新明国三年农历九月初五。
在这一天,候慰廷身穿黑色金龙纹的衮冕,在无数记者媒体和北方各有来头人物的见证下,举办了声势浩大的祭天登基仪式。
候慰廷举办祭天登基仪式的时候,朱曜之带着珍妃在煤山上,远远的举着望远镜,就像看猴戏一样观看着这场“大戏”。
“老爷,这候大头居然登基了,您就不生气嘛!他怎么敢?”看着朱曜之磕着瓜子,喝着肥宅快乐水,正看得起劲,一旁的珍妃一脸郁闷的开口问道。
“气?有啥好气的,他一个将死之人,他临死前想疯狂一把圆个梦,咱们得尊重他的选择。
而且这皇位可不是这么好坐的,欲带皇冠,必承其重。若不是你老爷我有两门外挂傍身,说实话,就这皇位我真心不敢坐。
就这个时代环境下的明国皇位,那就是一个大坑,谁坐谁死!”面对珍妃的一脸纳闷,朱曜之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开口解释道。
看着望远镜里候慰廷那张特地涂抹了胭脂而红彤彤的脸蛋,朱曜之没看到“红光满面”,反而从候慰廷的身上看到了一股“腐朽”的气息。
“若不是脸上涂着胭脂,估计这候慰廷的脸色是犹如死人一般的灰白吧!”朱曜之猜测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候慰廷正声势浩大的举行祭天登基仪式的时候,远在西方欧罗巴的巴尔干半岛,傲熊帝国的皇储弗朗茨夫妇正在视察拉萨冷窝。
这一天是星期天,波斯里亚的首府拉萨冷窝阳光明媚,傲熊帝国的皇储弗兰茨大公携妻子好莱客来这里作特别访问。
而他此行的目的是想使妻子得到她在维也纳得不到的皇室荣誉。
然而他却忘记了,这块土地是傲熊帝国所吞并的,对他充满了仇恨、刺杀他的阴谋正在酝酿着。
上午10时左右,弗兰茨夫妇在城郊检阅军事演习之后,乘坐敞篷汽车傲然自得地进入拉萨冷窝城。
就在当车队经过市中心米利茨卡河上的楚穆亚桥,驶进阿佩码头时,突然有一个青年从人群中冲出来,向弗兰茨夫妇乘坐的这辆敞篷车丢出了一枚炸弹。
“轰!”的一声巨响。
在一阵惊呼声中,只见这个炸弹被车篷弹到地上,在第三辆车前面的地上爆炸,飞溅的炸弹碎片击伤了奥克雷将军的副手和好莱客的女侍,幸亏没有造成人员死亡。
道路两旁的警察立即一拥而上,扔炸弹的那个青年被抓了个正着。
拍了拍身旁尖叫出声,自己的夫人,一副惊呼未定的好莱客。安慰一番后,弗兰茨故作镇静地走下车,察看了现场,对被警卫捉住的这个突然向自己扔炸弹的人瞄了一眼,然后登车挥手说道:
“先生们,这个人估计已经疯了,不用理他,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
随后车队迅速驶进市政厅,弗兰茨夫妇参加了市政厅举行的欢迎仪式,然后略作休息后,在弗兰茨的要求下驱车前往医院看望受伤的随从。
本来是去医院,但是汽车司机突然脱离车队,一打方向盘转向了另外一条道上。
随后这条街道上的围观的群众之中,一个青年突然跳了出来,举起手中的手枪瞄准了弗兰茨,就要开枪射击。
不远处的一个警察见状,猛的扑了上来,一个鱼跃将这名枪手扑倒在地。
随后附近的其他警察和弗兰茨的保镖卫队也一拥而上,围了过来,把弗兰茨团团围住护在中间。
“这些洋人果然还是靠不住,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真是一些废物,最后还得靠我们出手!”街道旁房屋的三楼,一个靠窗的房间里,一句不属于这个地方的汉话突然响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