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坚持要再等一个月,则是因为他不确定安文的返程时间,若是在之后的一个月内,还没在卧虎城见到安文的身影,那就说明他之前的估算大抵没错,他可以从容离去。
那贵公子其实也并不是没想过,就此藏在卧虎城,但其实这并不可行,他虽然自诩聪明,但他却不能把别人都当傻瓜,若是那帮人四处搜寻无果,必定也会想到自己现在利用的这个盲点,而后变回重点搜查卧虎城,到那时,恐怕他就真的无处可逃了。
而这点就算说给阿秋听,也是没有任何益处,所以他也只是做到心里有数,并没有什么都说出来。
“武功再高又如何,也不过是我的掌间玩物罢了!”
他心中时常这样想,这样的感觉时常让他兴奋到颤栗不已,也时常让他觉得刺激不已,只觉得自己注定是江湖中的弄潮儿,只要此事过去,他就能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布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他们两个人商量着自己的“逃跑大计”的时候,就在卧虎城的“静心客栈”里,也正有五个人在房间里,不停的说着关于安文以及那个荷包的事情。
“那个叫安文的应该没有说谎,只是不知他身旁的那个女子是何来历?”
为丁姓鹰眼男子将安文当时对他们说的话,几乎一字不差的又说了一边之后,又眯了眯眼说道,眼中透露出些许狠辣贪婪之色。
“那与我等无关,”
那位壮汉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后又将目光转向另外两人,问道:
“你们二人是何看法?”
话虽这样问,但他却只是看向两人中一人那个稍显瘦弱,面色略带苍白之色中年人,至于另一个人显得十分精壮的男子,则一直都是半阖这眼,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也不能让他提起半点兴趣一般。
那个面色略显苍白的瘦弱男子,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那个叫安文的似乎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些,不过也不排除他的急切或许是和他身后的女子有关的可能,既然他或许和伏魔宗有些关系,那我们也不宜节外生枝,先暗中注意便可,至于任玉颜那个丫头嘛……”
他慢慢喝了口水,略作沉吟,便有继续说道:
“她在此地想借安文来牵引我们,说明她也已经心神俱疲了,而我们来的路上也没有任何的发现,所以她此时有可能已经深入南疆,可是之前在确定了她逃离的方向之后,我便已传信南疆相熟之人帮忙留意,此时却没有任何口信传回,所以,她此时要么是在南疆这无尽的荒野之中,Uw.kshum要么……”
说到这里,他将拿在手上的茶盏轻轻的往面前的桌子上一顿,随后便静静的看向窗外的大街,入目处,尽是人来人往的人潮,道路两旁的叫卖之声此起彼伏,虽然不如安文刚来之时的热闹拥挤,但也是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象。
那三个之前向安文追问的男子心头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而后三人便十分默契的向着外面走去,丁姓男子和唐姓男子分别走向两处城门,而那个为首的壮汉则是在这大街上若无其事的游荡了起来,不时的吃食玩意儿,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找人,而是当起了一个四处游玩的游客。
南疆的风一向很大,但今天好像格外的大,黄沙漫天,其间甚至还夹杂着些枯草败叶,安文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天空,有点担心今天会下雨,直到看到天上没有乌云聚集,才缓缓放下了担忧。
“其实我早就猜到那两个人都是女的,因为他们说话一点都不像是男人,不过因为觉得人家是男人还是女人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才没有在意。”
天色只是刚近黄昏,安文把板车停在一片矮树林后面,看着远处的卧虎城城门,却已经准备好了在野外过夜所需,安文煮着粥,一边喂着老马,一边对着躺在板车上的南宫秀凤说道。
安文其实不是很明白,明明今天可以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城,但南宫秀凤却非要在城外过夜的原因,但出于一直以来的信任,也就没有强行进城,反正距离不远,明天要是赶个早,也能在早上的时候就进城,估计排队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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