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家大宅的早上,似乎一如既往。
门前的守卫,看到了一个普通人打扮的人走了过来,正要走过去询问,一只手拉住了他,他回头一看,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划掉)出来的祝副官。
“祝副官?”
只见祝炎放开了守卫,一脚把迎面而来的人踹飞了出去。
那守卫眼睁睁地看着,祝副官踹到路中央的人在半空爆成一团飞灰,留下一个木盒,掉落在地。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祝副官,把人踹成灰了……”
祝炎没理会胡言乱语的守卫,浑身冒着寒气,翻出手套,打开了盒子。
里面有一张纸,写着“张启山,救二月红妻子的药已经给你了,愿你永远沐浴在银乡的太阳下”。
呵呵。
祝炎回头看向守卫,守卫被看得一个机灵,祝炎道:“城中估计会谣言四起,加强宅邸的守卫,那个东西,铲了拿去化验。”
祝炎指了指那坨灰烬。
那守卫算是明白了,佛爷估计被人算计了,刚才要不是祝炎拉着他,以那玩意的自爆力度,自己不死也得重伤,高明长官说得对,祝副官人好着呢。
他感激地看着祝炎,敬礼:“是。”
祝炎则把那张纸装在盒子里,交给了佛爷。
办公室中,佛爷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纸,一笑:“银乡人,用的还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张副官也在,他问佛爷道:“佛爷,他们这不是自爆吗?”
祝炎泰然自若:“因为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件事后,佛爷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望江城中的银乡探子拔个干净,如果他们搬不倒佛爷,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因而倒不如放手一搏。
佛爷看向张副官:“现在望江城怎么样了?”
张副官沉重说道:“有那些人推波助澜,望江城流言蜚语起得很快,说佛爷和二爷为了给二爷夫人治病,勾结了银乡人,还泄露了九州的情报。”
“抓吧。”佛爷轻飘飘地一句。
张副官看向祝炎,祝炎眼神幽深:“很快。”
这一次,祝炎带队,亲卫营只带了几人,剩下都安排在张家大宅和二月红那里,以免有人不识相,没脑子地攻击。
军营的人,祝炎带了燕颇,还有十几个人,免得虱子太多,抓不过来。
燕颇看见祝炎,这次没有嬉皮笑脸的,反而十分严肃。
二十多个人,在望江城中快速移动,此时有三条线索:木盒,吗啡,自爆的人,再加上祝炎这个开挂的。
一天一夜间,望江城变得有些风声鹤唳。
百姓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冠上银乡探子的名头绑走,想拦着的,被领头的煞星看了一眼,就跌倒在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竟号啕大哭。
有些人,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自尽,这让大家有些相信这是银乡的阴谋了。
其实,佛爷在望江还是有威望的,只是,银乡探子有备而来,又涉及银乡这个九州人的痛点,大家都有些不理智了。
有些人被抓时,意图反抗,被祝炎神情冷漠地从马背上一刀定倒在地,活活疼晕过去。
随着九州道路的修建,和各式车辆的普及,祝炎这一行,只有祝炎骑了祝三火而来,其余人都是摩托,不过祝三火的速度,U w.knsh.倒是惊人得快。
伴随着一件银乡的少将军装挂在了广场上,这件银乡意图颠覆张启山在望江治理的闹剧结束了。
彼之自信,我之自负。
那些探子被审问着,但他们依旧想不通,自己这些人,怎么暴露得如此快。
有句话,叫拔出萝卜带出泥,以祝炎的脑子,揪出第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但祝炎煞星的名头被传得愈演愈烈,颇有让人又敬又怕的意思。
过去了一夜,张副官来到张家大宅,在办公室里汇报祝炎闪电般的抓捕情况和那些探子的审讯结果。
一如当初祝炎当初的感觉,丫头的病就是银乡探子下的毒,他们利用的是所谓的损阴德来遮掩,卖给陈皮吗啡则是为了拖延,让丫头彻底药石无医。
他们布局这么久,就是为了利用丫头的病,离间九门,若二月红真以为张启山手里有药,肯定会求,张启山又给不出,他们就达到了目的。
同时也是为了离间佛爷和望江城。
想得挺美,可惜一天一夜,人都没了。
可以确定的是,探子手里没有解药。
佛爷皱着眉头:“那些人都送去看银乡的太阳吧。”
若一睡不醒,则大梦一场,自可归乡。
佛爷也不知接下来怎么办了,丫头看来是真救不了了……二爷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佛爷回了神,问:“祝炎呢?”
张副官面露疑惑:“钱平说,祝炎听了结果后就走了,他应该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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