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无奈一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我尽量赶上佛爷和夫人的婚礼。”
佛爷摆了摆手:“行了,说不过你,具体情况去问张副官,别逞能。”
“是,佛爷。”
很难从祝炎的语气中听出有没有敷衍,所以佛爷放弃了。
……
等祝炎找到张副官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家伙,不知道又加班到几点,支着脑袋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祝炎敲了敲开着的门,人一动不动,他只得走上前敲桌子,然后张副官手一松,头一歪,就“砰”的一声撞桌子上了。
祝炎淡定地收回了手。
张副官先是揉了揉磕懵了的脑袋,抬头:
“是祝副官呐,我这儿昨天熬夜整理资料来着,打着瞌睡,没注意到你。”
“佛爷让我去趟彩阳,我来跟你了解情况。”
提起工作,张副官快速清醒起来:
“李春来那边没给多少消息,估计他自己都不清不楚的,我把彩阳城最近的事情整理了一下,你带上就行了,人你随便挑。”
张副官想起了什么,笑得“不怀好意”:“话说,带太多人,会不会影响你发挥啊?”
随后他又是一愣,有些懊恼着欲言又止。
“我和你不同。”
张副官那一点愧疚彻底没了,无奈摇头,这人怎么就这么直白(恶劣)呢。
“行了,一路顺风,慢走不送。”
“佛爷那儿要加人。”
“你那亲卫营那么自觉,又有我看着,放心吧。”
祝炎丢下一句“勉勉强强”走了,让张副官反复思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祝炎回了趟亲卫营,把事情和钱平一说,让他再通知燕颇和高明,这一次就他们三个跟他一起,让他们先去准备。
反正也就找个人,若有大规模排查的需要找彩阳的警察厅就行了,想必为了自己弟弟,李春来大帅会乐意背上浪费警力资源的锅的。
李春来要是知道自己豁出面子找来的就这四人,估计会……乐意至极。
谁让祝炎的名字最近反反复复出现在耳边,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不是一定的,但终归还是让人放心的。
而祝炎带的三人中,高明武力不俗,没办法,天赋摆在那儿,燕颇实名羡慕,高明还有道唬人的伤疤。
燕颇,他算个人精,可以当个会打架的低配齐铁嘴,毕竟燕颇不会算命。
钱平则是个平平无奇的老阴人,哦,狗头军师,祝炎基本上嫌麻烦的事都丢给他。
三人的实力都是亲卫营除了祝炎外的顶尖,祝炎跟他们也比较熟,带着正好。
这次行动,直去彩阳城,坐火车就行了,祝三火只能待在亲卫营长膘。
说起祝三火,祝炎代步还是习惯骑祝三火,不喜欢开车骑车,毕竟祝三火能“老马识途”,汽车和摩托又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傅伯已经住军营去了,出差就不用跟老人家说了,怕唠叨。
老人家现在活得有滋有味的,看看练武的蠢小子,看看自家的傻儿子,不亦乐乎。
只是听说,傅伯教人的时候,有一句口头禅叫“你们祝副官当时……你们怎么就这么……”。
当然祖安话傅伯是不会说的,他都是一口一个成语,让傻小子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脑子。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在祝炎这里集合,燕颇开始燕式傻乐,钱平“假正经”,高明只是憨笑,加上一脸冷漠的祝炎,嗯,很正常。
也不做其他安排,又不是要打仗,一行人直奔火车站。
祝炎表面上没带什么东西,实际上见鱼刀可以称为房刀了。
若不是见鱼刀现在只能催动到这个地步,它可能会成为一个大型移动军火库。
至于军火哪里来?
见鱼刀是个成熟的房刀了,它会自食其力。
路上几人问起事情的具体情况,祝炎把资料丢给了钱平。
钱平翻着资料,燕颇和高明眼睛发直地看着祝炎刻木雕。
“老大,你这木雕技术突飞猛进啊。”燕颇的夸赞倒是不违心,以前的祝炎也会点木雕,当然,只是一点。
“老大,感觉你无所不能。”
祝炎抬头看了高明一眼,这个浓眉大眼的,是被燕颇带坏了?
高明又开始憨笑装傻。
“祝……老大,我看了一下,彩阳城最近没什么大事,也就是一件前朝初期的瓷瓶被浔阳楼卖出了天价。”
前朝是九州,也是世界历史上国祚最长的文明古朝,跨越近两千年时间。
可以这么说,九州那些盗墓贼做的都是前朝考古。
但一个朝代,而且是一个历史如此悠长的朝代,祂在不同时期会逐渐呈现出不同面貌。
因而也不用担心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无聊。
浔阳楼是彩阳顶尖酒楼之一,与揽月楼在望江的地位差了一点。
不过“经此一役”,浔阳楼是否能一举翻身,尚未可知。
“那就到了地方再说吧。”
“出发前就已经通过电话,李春来大帅的人应该会在彩阳火车站等我们。”
几人都是漫不经心地点头,让钱平一个智力大于武力的人表示……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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