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刻,赤红色的太阳高高挂于头顶,给寒冷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温暖。
而此时,雪牛村村民也都早已吃过午饭。按平日里的习惯,男人们该聚在一起,打打牌喝喝酒吹吹牛。女人们则带着孩子,聚集在村正中央的大树下,七嘴八舌的唠着家常。
但今天上午,这小小的雪牛村可发生了一件大事,男女老少饭后有了充足的谈资。
“听说村口的混混张大柱被打了!?”村子里的李大妈说道。
“怎么可能?先不说那十几个小混混,就张大柱本人来说,高有八尺多,拳头有沙包大!咱们村谁见了他不得绕着走。”赵大婶摆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是呀!是呀!村里男人呐,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的,谁敢跟这群小年轻的较劲!”另一个小妹也跟着说。
“那是你们没来得及赶去村口,今天我可是亲眼所见。村外老瘸子家的孙子王铁蛋,见了张大柱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打,那叫一个威风,最后一个人摆平了十几个。张大柱和他那群小弟平时看起来挺横挺嚣张,碰到真正厉害的人反而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一掐又软又烂。最后连滚带爬的头也不回的就跑没影了。”村口的刘大娘唾沫横飞边边比划边叨咕。
“听说老瘸子家的孙子不是个傻子么?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赵大婶依然不是很相信。
“听说人家早好了,再说老瘸子来历好像不简单,村长都礼让三分!”李大妈赶紧说道。
“是呀,我可听老村长说过,那个老瘸子可是个高人,三十年多前带着一条花毛狗来到这里,就在村子外边的山脚下,搭建了个木屋子一直住到现在。高人的孩子,行为诡异点也正常。”又有一老婆婆说道。
这种饭后闲谈,在雪牛村的各个角落都悄然进行着。
与此同时,张屠夫家的后院,零零散散站着一群小伙子。仔细一看,正是上午打架的那些小混混,一个个垂头丧气、愁眉苦脸的,气氛一片死寂,压抑。
“柱哥,我咽不下这口气!”獾子忍不住率先打破了平静。
“是呀!柱哥,咱们何时受过这种气!以后十里八村的都怎么看咱们!咱们还怎么混!”一个小混混急忙附和道。
张大柱靠坐在一个柳木做的粗陋躺椅上,阴沉个脸,额间的眉头快拧成一个绳结。不停地敲击着扶手的右手,则暗示着内心压抑着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
平时叽叽喳喳的村花翠儿,此时竟也乖巧的如同大家闺秀一般,静静地站在一旁,生怕承受了这无名怒火。
反而是受伤最重的板牙,忍着疼痛呲牙咧嘴地劝说道:“柱哥,算了!我们败了!那小子邪门的很!一看就是修炼过元气!我们拿什么报仇啊!”
周围的混混听板牙一说,神情皆是一暗。他们上午可都是上去较量了一番,知道慕天铠的厉害,人虽然不高,但拳头快、力气大、下盘稳。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现在还能完好站在这里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柱哥,要不找你大表哥张大力吧!他也修炼过元气啊!他还是村长家的孩子!捕猎队的队长,收拾一个野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獾子面露凶相依然没有放弃报仇!
张大柱听闻张大力的名子,敲击扶手的手指确是突然一抖,内心似乎十分惧怕。
旁边站立的板牙,赶紧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扯了扯獾子一下,使了一个眼色。心中想到,“獾子啊!獾子啊!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大力那是什么人物,从小就一直压着张大柱。张大柱整个人,就是在他的阴影下长大的。现在柱哥不务正业宁愿当个混混,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
沉默片刻后,张大柱微微抬头,停止了敲击,好似下定决心一般,缓慢地说道:“只能请他出来了!”
“是谁?”獾子急忙问道。
其他混混也是左顾右盼,一个个都摇起头来,毫无头绪。
“难道是他?!”板牙一下惊呼起来。
“对,就是他!我要请雪牛村上一代传奇大哥,王铁锤出山!!!”张大柱面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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