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锯挥舞下来,万分紧急的那个瞬间。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了,电锯与李禺的新的面容的距离在0.02秒的时间内飞快的消失。
接下来0.02内拥有钝钝的锯齿的电锯将会砸在这个面露惊慌和害怕的女孩子的脸上。
然后磨碎她的鼻子,将额头上的血肉撕开——锯齿将会与她的头骨发出咯啦咯啦的摩擦声音。
最后在不到三秒钟的持续切割中女孩会痛苦的尖叫,却因为血液呛进喉咙而痛苦的咳嗽发不出声音,最后头骨被锯开。
之后少女稚嫩细腻的雪白肌肤被电锯锯开,那美妙的手感与质感将会再一次让自己重新拥有知觉吧?
电锯男淡红的,充满血丝与血渍的眼睛爆凸着,活像是青蛙又像是什么恶心的动物。
杀戮的快乐让他的血往上冲,还属于活人的躯壳,下面的部分也自然膨胀和硬了起来。这样的几乎要达到了高哔的杀戮的快感让他忽略了许多东西,让他也忽略了这个神秘世界中最重要的一点:颜值决定实力,颜值决定神秘,神秘与实力决定战斗力。
李禺害怕和担忧——还有一种兴奋,寄生于这个女孩身上的属于男性的灵魂让她做出了一个疯狂的拼命的行为。
她用那拥有细腻皮肤,一点老茧都没有的少女的手快如闪电的拍向电锯。
很快,真的很快。
连电锯男都无法看清的恐怖的快速的动作,却像是一种流露出来的天生就会的东西一样的驱使着李禺的新的躯体的手部拍向电锯。电锯男并不惊奇,甚至不慌张,对于已经杀了许多人的他来说,人类临死前的疯子般强悍的反应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人在临死的时候会反抗,甚至有着肾上腺素刺激着做出可怕的不可思议动作的行为,但是这种行为却是本能的自保。
在厉害的速度如果本能的拍向电锯,也不过是把那雪白的柔荑变成肉末而已。不碍事,继续锯下去吧。
这个想法,在不到0.01秒后彻底改变了…
电锯,碎掉了!
“什么!?”
一股奇异的力量,迫使着电锯男说出了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武器被毁掉的话一般的反应难道不是逃跑么?怎么会…第一时间没有逃跑的电锯男眼睛真正的凸起着,真的像是青蛙一般,长大的嘴巴滴落着唾液与不知名的血渍。他的内心却在不断的问这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说【什么!?】而没有第一时间逃跑。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了——在拍在那个代表着敌人死亡点上,在拍碎了电锯之后,李禺的身体本能的像是鲤鱼一般弹了一下床弹了起来,像是一只飞舞在空中的蝴蝶——暂时性的,逗留在空中,本能的轻声念道本应该属于她的台词:“你的死亡Flg,我收到了。”
如毒蛇般毒辣,如猎犬般精准,如豺狼版贪婪。
那刚刚拍碎了电锯的‘脆弱’柔荑闪电般的敲入了电锯男的喉软骨将其击碎,然后用着看似脆弱实际坚韧的指爪刺入其中,鲜血与电锯男的生命都伴随着这种痛苦缓缓流逝,这种疼痛是可怕的。
这具身体,不知从何而来的尸体上面附着的男性的灵魂,李禺。美丽的,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纯净的海蓝色眸子注视着电锯男那凸出来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注视着,人这个时候观察着自己正在死去的同类,得到莫大的快乐与愉悦…
“呕!”
不管身体如何说明这种血腥刺激的行为可以带来愉悦,拥有着现代人灵魂的李禺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血腥至极的情况,凹进去的喉咙光看着就觉得痛,流出的鲜血,软软的气管都被她给抓了出来。血液的温热很快就结束,变成了一种凝结的,粘手的,恶心的红色浆液。
文明时代中大多数人是没有见过真正的血流成河的场景的。有的中二病拿刀划伤自己的手,然后用舌头去舔说什么,喜欢饮血。见到这种血液迸发的可怖情节,应该是没有人会有这种欲望了。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动物有害怕的事物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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