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事事多变数,这并不怪你啊。”就当众人沉浸在悲伤中时,郑歪率先对侯廉开口,打破了沉默。
李荣易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嗯,郑歪说的对,前辈,您可莫要自责。”
李荣易说罢,其余群众也纷纷附和。
“凌凌,凌凌……”李荣易连续喊道。
“啊!”李凌从悲伤中醒来,看向李荣易。
“你去带着前辈和孩子们休息。”
李凌面色苍白的应了一声,走近搀扶着侯廉,朝野植家园内部的木楼中走去。
……
傍晚,野植家园很是安静,往前吵闹的孩童声都没有了。
还有那所有的木屋,木楼,都是灯火通明,但里面的人,却是一夜无话。
他们都在为金红阳这可怜的孩子而追悼,祈祷。
这些人熬到夜深,又到凌晨,在到日出,一个悲伤的夜,就这样过去了……
“喂,来者何人!”
“问你话呢?末在靠前。”
清晨的光,照耀在野植家园寨门前的护卫,和门外一个,一袭白衣,黑发飘飘的陌生男子身上。
“我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个人恐怕来者不善,绝不简单,你快去叫侯廉前辈和园长来。”野植家园寨门上,一个护卫队的队长,对一手下说道。
“啊……”但是,这护卫队长话音刚落,一声惨叫惊的他一身冷汗,瞬间转身。
步入他眼前的,是他野植家园一个护卫,一个被掏了心的护卫,他,就那样笔直的站在那里,睁着惊恐的双眼,张着发出一声惨叫的嘴,一动不动。
不,有一处是动的,是他胸口的窟窿,在不断流淌着鲜血。
护卫队长全身打怵,目光收回看向寨门外的白衣男子,只见他正在用邪诡之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所有人,快,离开寨门,退回寨内,等待园长和侯廉前辈,快。”那护卫队长嘶哑的声音大吼着。
可是,已经晚了,又是噗哧的一声,护卫队长张着不断发出啊声的嘴,缓缓低头,只看到五片红色的花叶,或者说类似海星一样的东西,开开合合,极其恶心。
咻!
随后,那五片开合的恶心花叶一收,在他左胸前,就出现了一个明晃晃的血窟窿。
砰!
护卫队长,尸体垂直倒地,死不瞑目。
野植家园护卫队本是李荣易精挑细选出来的,也都是植将精英的存在,甚至这里面,也是有植王存在的,譬如,方才倒地那个护卫队长。
护卫队众人早就已经听从命令,从寨门上下来,聚集在野植家园的中心空地上。
他们看见队长被瞬间秒杀,又透过寨门宽大缝隙看到的那个缓步靠近的白衣男人,无不揪着心。
怎么办!
一时间成了所有人的思考。
“怎么回事!”李荣易候廉,脚前脚后的赶来,齐声说道。
护卫队的数十人中,还有两个护卫队长,他们分别指了指寨门上的尸体,和寨门外,依然在缓步靠近的白衣男人。
李荣易眼神一凝,“打开寨门。”
侯廉在一旁眉头微皱,有神的双目看向那白衣男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吱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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