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之章打算明年两个小平原里全部种植水稻。
水稻自然是优先供应兵卒,预计能产一百多万斤稻米。
其它地方种植土豆、大豆、棉花、玉米、番薯等植物,当然山地也要夹杂一些水稻种植,以让百姓也偶尔能吃上一顿白米饭。
继白纸后,瓷器、纸币与黄藤素也开始流向襄阳与荆州,换取粮食。
所以烈之章并不缺粮,但这个时代粮食再多也不会嫌弃的,乱世只会觉得粮食不够吃。
房陵县北面和东北面是茫茫群山;南面也是山:熊山;东南是沮阳县;西北是上庸县,上庸有一条河名叫庸水,汇入汉江,所以上庸县有有路到达属于襄阳“客置雍州”辖的魏兴郡;而西南面则有小道抵达蜀中。
司马兮在房陵县呆了几天觉得有些闷,拉着烈之章出门逛街,凭烈之章的武力,自然不用带护卫。
由于之前,周康咎被严令不许扰民,尽量避免与百姓接触,而这山区之中的房陵县的民风也很淳朴,基本没有人趁乱劫掠,所以房陵县并没有因为此次事件遭受破坏。
如今,房陵县各商铺已经开业,但由于房陵只是小县城,人声并不鼎沸。
这年头用铜钱买东西是一件极为不便的事情,商家得看你铜钱的成色、是什么铜钱。
前朝的五铢钱自然购买力比较大,而当朝铸造不久的五铢钱由于成色分量不足,购买力就小了。
纸币推广是一个缓慢过程。
这年头的人营养不足,所以一米八几的烈之章在这里算是鹤立鸡群了,而司马兮是贵族,国色天香,气质出众,穿着打扮也华丽。
所以,两人一看就是不凡的贵人,小民自然看都不敢多看。
但世界上从来不缺没有眼力界儿的蠢货,比如大街上便有个小地主家姓于的公子哥。
此人和房陵前县令沾亲带故,其姐嫁给前县令做妾,并帮助前县令在房陵巧取豪夺,兼并土地。
这人一向在房陵横行霸道惯了,看到司马兮便被迷了双眼,回头瞧瞧身边之前视若珍宝,强抢而来的小妾,一对比便觉小妾索然无味,于是计上心头来。
街头上,一女子被几个大汉往深巷里拖。
现在房陵县属于烈之章,烈之章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带着司马兮进巷道查看,烈之章三千乱兵都能杀退,自然不会担心有什么埋伏之类的。
接过进入巷道深处后,果然有七八名大汉前后堵住烈之章二人。
这位于姓公子哥带着刚才被‘抓去’的女子站出来道:“哈哈!小美人儿,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了!”
“放肆!你可知我们是谁?”司马兮怒斥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就连新任的房陵县令都对我于家客客气气的,我管你们是谁?”
又到对司马兮道:“况且,杀了这男子,本少爷把你藏入屋里,谁会知晓?想想都让本少爷有些迫不及待了美人儿,哈哈哈哈!”
烈之章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上前一把夺过其中一人的刀就是砍。
几下把砍死五人。
这于家公子哥和其他几位打手见势不妙,慌忙逃窜。
既然是这房陵的小家族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烈之章没有理会,直接回县衙了。
公至泰见烈之章身上有血,大惊失色:“大人伤到哪里了?”
“不是我的血,这房陵可是有个于家?”烈之章问道。
公至泰回答道:“的确有个于家,这个余家是这房陵除前县令以外最大的地主。”
“于家人对我不敬,你手持我的令牌调军去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于家成年男子全部开刀问斩。”烈之章说着便把令牌交由公至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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