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匈奴兵抵达西门,守将连忙上前询问。
“公子,您这是?”
“哦!我。。我父亲派率兵前来支援,这西门还好吧?”
“为何末将没有得到任何命令?还请公子领兵在此处稍待,末将先派人请命!”守将道。
“嗯,你……”
王裎刚一开口,呼延攸趁守将不备,一棒打在这守将脑袋上,脑浆迸裂。
“杀啊!”两千人丝毫不給机会,直接冲杀进去,想要打开城门。
楼上襄阳军没有防备,檑木石块与金汁都在城墙上另一侧,只得向下射箭。
这两千人是匈奴遴选的精锐,悍不畏死,冒着箭雨冲到城门下,其他人则顺着城墙的楼梯往上杀,以掩护他们打开城门。
一时杀声喊声冲天。
襄阳城原本就大,三万五千兵分散在城墙上,大半夜的还有些人在休息,情况突然,这里的士兵肯定不多,外加襄阳兵羸弱,不仅城门被占,还让匈奴兵攻上城墙。
申仑赶到见此情景,长叹一口气。
“我们要不要冲过去?”一名兵卒弱弱地问。
“还冲个屁啊!大家快逃命吧!”
周遭襄阳兵听到杀喊声,匆匆赶来,但城门已经被打开,城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杀喊声,恐怕这匈奴兵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而占据城楼的匈奴兵开始防守,他们要守住这里以待大军进入支援。
襄阳西门一时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正在睡梦中的王德乾被杀喊声吵醒,颤颤巍巍起来忙问侍女:“这匈奴人开始攻城了吗?”
“奴婢不知!”侍女当然不知道军机大事。
“来人!来人!”王德乾大喊道。
一名管事进来问道:“家主有何吩咐?”
“你去问问怎么回事!”王德乾命令道。
管事正要转身,王方魏浑身鲜血跑进来了。
“父亲大人!大事不好了,匈奴人已经攻下西门了!父亲大人快走吧!”
王德乾大骇:“襄阳城高墙厚,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父亲大人,是那逆子王裎在城里藏匈奴兵,里应外合攻下了我西门,如今敌军势大,我襄阳守军久不经战,不能敌!父亲大人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王方魏连忙大喊道。
王德乾愣住了,张着嘴巴望着王方魏发呆。
“哈哈哈!五十年!五十年呐!我自少年时便随父亲来这襄阳,呕心沥血经营五十载,眼看要扎根一方繁衍生息,实力连主家都不逞多让,如今却被一逆子毁于一旦!天要绝我!可怜我襄阳五十载的经营,天要绝我啊!”
王德乾有些疯癫地哭喊道。
“父亲大人!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王方魏劝解道。
王德乾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半晌,回过神来。
“老夫不走,老夫不走!老夫苦心经营这襄阳一辈子,死也要死在这里!”
王方魏想了想道:“父亲大人!既然如此,不如我们降了这匈奴!或许还能保住我们王家的基业!”
王德乾眼睛一亮:“对!对对!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你速速去办!”
王方魏行礼道:“儿子告退,这就去办!”
府里其他人听闻此事,人性惶惶,而后鸡飞狗跳,人人忙着收拾东西准备逃亡,还有人悄悄顺走王氏府邸值钱之物,想要趁乱占有。
襄阳兵在城破后没有抵挡多久便溃退,匈奴占领襄阳已成定局。
刘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狼牙棒,率军行走在大街上,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透过门窗缝隙张望,满脸恐惧之色,祈祷匈奴人不抢劫。
呼延攸骑马跟随其后,而王裎则小跑着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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