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大臣都被刘贺派了下去,此时跟随他一起回到寝殿的就只有迟毓和迟懿二人。
“啊!”
刘贺突然惊呼一声,吓得侍医手一哆嗦:“大王可还有别的不舒服?”
“倒不是……”刘贺摇摇头,“我特地吩咐厨房做好的饺子都忘了上。”
……侍医低着头默默地继续处理伤口,迟毓和迟懿一脸黑线,现在是想饺子的时候吗?
待侍医出去后,刘贺才正色道:“你们与那些人交手时可有感觉到什么?”
迟毓摇摇头:“不曾,那些人的招数奇特,毓从未见过。”
“与其说是武功,不如说……是一种舞蹈?”迟懿大半时候都在刘贺身边,看得比迟毓更清楚。
刘贺头疼,他还没到长安呢,谜题就一个一个地出现了,“那只好看纪珩那边能审出什么了。”
最后的最后,刘贺还是心疼那穿越了两千多年的饺子,让侍者打包好了给臣子们一人一份送去。至于驿馆那边,虽说这几天他和霍禹相处的不错,但还是独独给刘病已送了一份去。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第二天一早刘贺便睡不着了,胸口上了药有点疼有点痒,却又不敢挠。
龚遂等人早已在殿上候着了,想必是一宿没睡。
“诸位,昨晚的饺子感觉怎么样?”刘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上殿。
众人没想到刘贺开口便问这个,一时有些愣怔。
“呃……大王,昨夜臣等前去调查,还未回府。”龚遂有些汗颜,感觉刘贺反而越长越小。
“什么?”刘贺大呼可惜,饺子再热一道可就不好吃了,“哎,算了,说说进展如何吧。”
安乐先上前一步:“昨晚登临楼并无异状,只是乔先生说前日辰时便见西街依卉坊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似是要从王城搬走。
乔先生着人打听后是说这家主人家中有丧,需连夜回乡奔丧,这才撤了教坊。虽然她们走的匆忙,但当时没什么事发生,守城人也就没有理由不放她们走。”
“前日辰时,有蹊跷……”
在发生了昨夜那样的事后,就不是一个蹊跷能解释的了,果然龚遂接着安乐的话说:
“那些舞姬在准备好要来宫宴时确实是调查过一番,都是孤女或者是从小被家里人卖到教坊的,正是来自依卉坊。
只是这教坊平日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连生意也不算教坊里最火的。只是宫宴选人时去的是宫里的乐娘,据说当时是依卉坊的头牌舞了一曲,从众教坊中脱颖而出,才选了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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