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怒喝道:“刘阖匹夫,我好心放你回去,你怎可前往我金帆军营胡说八道,蛊惑人心,莫非真要作死乎?”
刘阖听了刘璋之言,并不解释,亦不反驳,反而哈哈大笑。
那沈弥起身在刘阖腿窝处猛踹一脚,刘阖站立不稳,扑通跪倒在地,笑声也戛然而止。
“刘阖,你来我益州CD名为吊孝,实则离间我兄弟,陷害我臣僚,祸乱我军心,实乃罪大恶极矣!取你项上人头三次五次也已够了。汝若能将祸心言明,令我主臣消除误会,尚有一命可留;如若不然,定然将尔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刘瑁本想,刘阖一介儒生,动动嘴巴尚可,刀兵面前,自然低头。
孰料那刘阖盯着刘瑁望了几眼,接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赵韪早已不耐烦了,怒喝道:“刘阖,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笑什么笑?难不成想让老子一刀砍下你的脑袋当夜壶,你才会说话?”
庞羲也早不耐烦,道:“刘阖,不要以为你是刘景升之特使,便可无视我益州之众。若是你再敢如此放肆,而不将一切言明,定让你吃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阖笑了一阵,听到庞羲也这般威胁于他,方才止住笑,盯着刘瑁问:“如意公子想让我说什么话来?诸位又欲让我说甚?哈哈哈哈!好吧,既然众位如此看重我刘阖,那我就实言相告。我所做一切皆是和刘如意公子提前策划好的!”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刘瑁没想到他将刘阖追回,刘阖这小子竟然会当众反咬一口。
那沈弥立即举起手中柳叶刀,喝道:“你若再敢胡说,我一刀砍下你的狗头!”
“哈哈哈哈!反正我亦是将死之人,还有何话不敢言明?刘季玉,我之所言皆为实情,汝肯听否?敢听否?”
“有何话,直说。”赵韪道。
刘璋也颤巍巍地将手一指,道:“你且说,若有虚言,定斩不赦!”
“好。”刘阖道,“前者,汝兄令我暗中串联甘宁、娄发,想趁夜刺杀汝,不想赵都尉耳目众多,竟然发现,赵都尉派遣庞乐、李异、杨怀、高沛四将带兵先后拿了甘宁、娄发,.knsh.m 我等未及起事而败。后,汝将我驱赶出城,公子瑁又令我暗中传递消息,刺激沈弥和锦帆军在城外叫嚣,实则是想让你派兵杀了一千锦帆军,这样西山营之吴懿便可出师有名,率大军突然前来攻城,一举夺下城都到时,他成为益州牧,便会将益州巴东郡划归我荆州所有。”
“刘阖匹夫,居心叵测,陷害于我!”刘瑁可没受过如此窝囊气,忍不住狂吼。
就连沈弥也是一脸懵逼,一时无所适从。
那刘璋更是为刘阖说出的歹毒之计吓得魂不附体,早已经结结巴巴,言不成声。
赵韪大怒,喝道:“兄长谋诛其弟,实乃禽兽不如!来呀,快将刘瑁押入大牢,等待处决!”
哗啦一阵响,门外二三十名军卒,手执环首刀,冲进大堂。
沈弥此时才明白过来,护在刘瑁身前,道:“谁敢!”
刘瑁回头望着刘璋,苦求道:“贤弟,难道你也不信为兄之清白?”
“兄长,弟愚钝,实在不知……不知如何相信于你……”
刘瑁见逃走无望,暗对沈弥道:“快去我府上告知夫人,或有一线生机。”
刘瑁将沈弥推在一旁,无需他保护,束手就擒,让堂上军卒拿下带走。
然赵韪不会给他机会,随机将沈弥一并拿下,带进大牢。
形势陡转,庞羲也不便多言,毕竟刘瑁并非他辅佐之人,一网打尽也无不可。
而那张松亦知多说无益,只得暗暗退出大堂,迅速前往刘瑁府上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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