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进入南郑,一面收编士卒,出榜安民;一面聚集荀攸、法正几人商议,张鲁当如何处置。
庞羲道:“张鲁,背主小人也,不如一刀杀之。”
程畿道:“不可。公子为主公讨张鲁,如何处置,当请主公定夺为妥,不然主公定然疑心矣。”
法正笑道:“程季然迂腐之论也。我主公占据南郑,志在天下,又无把柄拽在刘璋之手,岂可再看他脸色行事?公子为刘璋讨张鲁,派人将张鲁送于刘璋可也。是留是杀,全凭他在城都施为。”
刘瑁听了,顿觉大妙,拍案道:“孝直之言甚合吾意,魏延听命,这便差一屯长,带领二百士卒,隐秘行踪,送去便是。”
魏延领命,安排去讫。
众位武将连夜将士卒收编安排妥当,封锁四门,做好防卫,又令众位谋士在阎圃带领之下,查验府库钱粮,盘点家底。
刘瑁分派已毕,自个儿在任夔及三十名贴身侍卫保护之下,在南郑街头行走,查看情况。
刘瑁一边走,一边长嘘口气,心中暗暗欣喜。
“将这南郑拿下了,从此以后,总算有一片根据了。”
刘瑁心中快活,只要有了这片根据地,安置已定,他便可以开启他的超级称霸天下的模式。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可谓步步杀机,总是在人彀中,纵然有天大本事,也是难以施展。
此时有了这一片根据,汉末乱世大舞台,就看他怎么利用未卜先知之术、超级霸道之功,最强争锋,称霸天下了。
刘瑁暗自琢磨着,便有些高兴,不觉吃吃笑来。
任夔贴上前来,拱手道:“恭喜公子。”
刘瑁回首问:“任夔,本公子何喜之有?如何无缘无故恭喜?”
任夔道:“公子若无喜事,怎会吃吃发笑?”
刘瑁心中高兴,怎么也怒不起来,遂在他脑袋上敲一下,喜道:“嗯,你小子挺机灵,只是不知道你是真机灵,还是假机灵?”
任夔忙笑道:“自然是真机灵。”
两人边说边走,沿着府衙四周的街道走了一圈,刚要回去,便听到有士卒高声吆喝:“快走!快走!”
接着便听到有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
刘瑁走上前去,转过街角,果见数十名士卒押着十几口人,缓缓前行。
刘瑁走上前去,拦住去路,见带兵押送之人乃是吴兰、雷铜二将,遂问:“这些都是什么人?”
吴兰、雷铜止住队伍,慌忙下马,躬身施礼毕,回道;“禀公子,这些乃是张鲁家眷,于张鲁家中收罗到的。”
“张鲁家眷?”刘瑁不解,遂问,“张鲁有称王之心,家眷如何只有这十几口人?而且看上去多半是下人。”
吴兰拱手答道:“张鲁府中其他人听到张鲁大军已败,难以进城,便想在吾军进城之时,趁乱出逃。其余逃出府门之人,怕是多数死于乱军之中矣。”
“唉,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刘瑁感叹一阵,摆摆手,道,“既是张鲁家眷,先押下去吧。”
刘瑁带着任夔等人继续前行。
刚行几步,忽觉人群之中,有一女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而四周其他下人皆是衣衫完整。
饶是如此,众下人仍四周相护,似担心为人觉察。
对于女人,刘瑁就是眼尖,不觉停下,命道:“站住。”
吴兰、雷铜刚刚上马,听到刘瑁喊话,再次滚鞍下马,拜道:“公子还有何吩咐?”
刘瑁并不答话,盯着人群中那衣衫褴褛之人道:“你,过来。”
张鲁家眷争相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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