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疸病必有茵陈蒿治之,然我并非医士,不同医理,更不知用量用方,然我知有一人,当可治先生之病。”刘瑁道。
戏志才听了,眼睛一亮。
郭嘉忙道:“公子快说,谁能治我兄长之病?”
刘瑁道:“据此往东,不过二百里,沛国谯县人,名华佗,字元化,医术高超,若能求得,定能使戏先生恶疾痊愈。”
郭嘉道:“既如此,我等这便前往。”
刘瑁道:“好。”
戏志才却抬手阻止。
郭嘉劝道:“兄长,别人不知汝,莫非我还不知?兄长既有堪平乱世,安邦定国之志,为何尚且不随我家主公出山?莫非我家主公并非先生心中明主?”
戏志才思忖片刻,竟将面前羽殇退到一旁,起身拜倒在刘瑁面前,道:“主公在上,请受戏忠一拜。”
刘瑁慌忙搀起,道:“吾得先生,如鱼得水也。先生何须行如此大礼?快快请起!”
戏志才道:“主公若能设法求得神医,治我恶疾,救我性命,恩同再造,忠必当肝脑涂地,以报主公也。”
刘瑁听他如此说,便道:“先生且放宽心,我若寻得元化先生,必有办法让他为先生疗此恶疾。”
戏志才再三拜谢。
刘瑁叫徐庶等人上楼,众人相见,叙话一回,约定明日便起行,前往沛国谯县,寻访神医华佗。
翌日卯时,刘瑁早早起来,着众人收拾停当,也不在这里继续停留,纵马到得戏志才家门外相待。
戏志才护院家丁见刘瑁一干人,还以为是山野土匪,唬得什么似的,慌忙进去禀报。
戏志才出来迎接。
刘瑁进入府中,见过戏志才家人。
戏志才已然将昨日之约告知家人。
戏志才家人虽极为不舍,然想到戏志才留在家中,也是等死,倒不如前往沛国谯县,寻访神医,说不定尚可有一线生机,故而允准。
戏志才收拾停当,拜别父母,乘马遂刘瑁等离去。
众人刚刚出了颍川,尚未于士卒会合,便于城外遇到一彪人马数十人飞奔入城。
看那些人形容作风,到有几分凌厉。
刘瑁不想找事,但催众人快走。
行出二十里,与一般武将会合,取路向东,直奔沛国谯县。
众人日夜赶路,到得第二日白天,便已到达谯县城外。
刘瑁已然令武将和青龙卫驻扎在城外,避人耳目。
他自领戏志才、郭嘉、刘云、吴凤前往城中。
那周泰自从做了扬子江中劫掠贼匪,从来不敢明目张胆,前往城中晃荡,故而今翻听说要前往谯县县城,便要跟随,见识见识。
刘瑁道:“若说见识,我看公奕可以前往,幼平不可去,只能留在营中。”
那周泰一听,定然不干,大声嚷嚷道:“这是为何?莫非那蒋公奕比俺多个脑袋?”
刘瑁道:“不是多个脑袋,而是你性急,去了定会惹事。”
周泰立即赔笑道:“公子,您放心,我保证不惹事。”
“如若要去,须约法三章。”
“嘿,公子就是好!只要让周泰去,休说三章,就是八章十章一百章,俺也依得。”周泰道。
“休要那么急着答应,听我说完。”刘瑁道,“第一,公奕一同前往,你须事事听公奕之言。第二,不准动不动打抱不平。第三,不准饮酒。”
“啊?”周泰听完,苦着脸道,“公子,前两件俺都依你,可是这不准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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