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了之后,刘瑁可没有闲着。
刘云适时上来,谓刘瑁道:“主公,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嗯,前头带路。”
刘云引着刘瑁走出府衙,门外,任夔、何曼两个接着,四人上马,走向府衙旁边的一处偏僻的民房。
刘云叫了门,小院里走出一位老妪来,隔着大门门缝,见是刘云,方才开了门。
刘云道:“她可是一切安好?”
“官爷放心,交给俺老婆子,一切都好着呢。快快请进。”那老妪一边应着,一边上下打量刘瑁。
刘云引着刘瑁进去,便听到那老妪又问:“官爷,这位小公子是……”
“闭嘴!这也是你能问的?”刘云呵斥一句。
那老妪急忙闭了嘴,再不敢多问半句。
任夔压低声音,却是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吼道:“老婆子,就当今天晚上什么事儿也没看到,不然你的两只眼珠子可就没了。”
老妪听到这话,早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应“是”。
任夔、何曼两人,并未进屋,便在房门口停下,宛若门神一般,挡在门前。
就连老妪也再不让进去。
刘瑁随着刘云进去,见房屋外间无人。
刘云正想喊叫,刘瑁一摆手,道:“你也去吧。”
刘云拱手道:“是。”
刘瑁走进去,见里间烧了炭盆,房间里暖意融融。
他也仿佛走进了春日的阳光下,每走一步,都是畅游。
他见卧榻之上坐着一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年纪,一身粉色轻纱,秀发披肩,不施粉黛,宛如小溪里放任自流的清澈溪水。
见他进去,那女子慌忙起身,怔怔地望着他。
“你便是邹氏?”刘瑁打破僵局,走进问。
邹氏飘然道个万福,道:“将军莫非是大将军?”
“小姐好眼光。”刘瑁赞一句。
那邹氏道:“大将军过誉了,还叫什么小姐?都是残花败柳了,大将军便称我夫人才是。”
“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哪里不能称为小姐了?我看啊,你定是被那张济抢了去,收在房中的吧?”刘瑁随口猜测道。
邹氏低头不语,眼眸之中闪烁着晶莹泪珠儿。
刘瑁道:“来来来,莫要站着,我等坐下说话。”
邹氏道:“大将军有事只管吩咐,大将军在,妾身怎敢落座?”
“我要你坐,你便坐,何必如此客气?若是如此,是小姐不想让我来耶?”刘瑁反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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