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师的苏牧,迫不及待的问道:“师父,我应该先学点什么?打座还是炼器?对了对了,一定是先背诵玄道戒律。”
看着苏牧此刻的样子,天童笑道:“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本座的身份吗?这会儿又是怎么想的?”
苏牧笑了笑,“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怀疑,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天童点了点头,“重要的是,你看清了自己。”
苏牧也点了点头。
天童从桌上跳下来,稚嫩的脸庞挂上一副老成神态,“苏元峥果然不同寻常,内心之阔达,实非一般读书人可比,你能遇上这样的好父亲,也是福气。”
说着,天童突然转身看向苏牧,“今日,为师便再送你一点‘福气’。”
“福气?”苏牧不解的看着天童。
“来呀,徒儿,将你胸前的衣裳敞开。”天童摆起了当师父的架子。
“解衣裳?”苏牧更加疑惑。
“你是要为师来替你解吗?”
苏牧想了想,便将上衣敞开一截,露出清瘦而洁白的肌肤。
天童站在原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顿时,苏牧只感到胸口一阵冰凉,低头看去,只见一朵白色莲花在自己胸膛绽放,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摸不到。
很快,白光消失,一个淡红色莲花印记被凝在胸前,苏牧惊愕道:“师父,这,这是什么?”
“你拜我为师,便是我道弟子,这是你的法印,也是你的保命符。”天童道。
“这东西如何保命?”苏牧问。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到了必死无疑之时,你便会看到效果,可你要记住,这东西只能保你三次,超过的话,可就无效了。”
苏牧想了想,也没怎么上心,只觉得莲花印记颇为好看,随即便将衣裳合拢。
天童又道:“你家里人不是说要留下点什么证据吗?这法印正好就可以拿给他们看,若是识货,就不会无端怀疑了。”
苏牧无奈道:“可是说到底,也只有我能看到你,就算给她们看了,我想母亲和二娘还是会怀疑,再这么下去,她们就真要给我请大夫了。”
天童道:“所以啊,你跟你这一屋子,哦不,你跟天底下大部分人都不是一路,还是早点收拾东西,随我离开金陵吧。”
“离开金陵?”苏牧一怔。
“那是当然,大数将至,你要是不快一点,好事情可都要被你那个还未蒙面的师兄给占啰,嗨......”
天童叹了口气,“算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总之,金陵对你而言,已无意义。”
苏牧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师父,我不能跟你走,至少现在不可以。”
天童泯然,“也是,你苏家眼下正是关键时刻,是生是死,还真是难以预料,要你放心离去,实在有些为难你了,嗯,不如这样,我损一点魂数,帮一帮你们苏家,如何?”
苏牧听完立刻又高兴起了,“师父如果能够相助,那我父亲也就不用苦恼了。”
天童忽然一挥手:“你别高兴过头,我若是去管这种事情,指不定哪日,天雷就劈到我头上了。”
“那师父你是何意?”苏牧问道。
天童随意道:“我只是想说,这座大宅子有个奸细,若是不及时察觉,很快呀,府上就要挂白灯笼啰。”
苏牧听完,不由得瞪大双眼,“有奸细会害死我家里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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