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着打着肝区疼起来了?费足劲有点莫名其妙,我的肝没有什么病啊!而且从来也没疼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这两天吃多了?
这两天费足劲可真是吃了不少。他昨天下午到达盘清镇直接住进了路府,路府对他满是招待。昨天晚上是接风宴,鸡鸭鱼肉整了满满一大桌,还有一坛子沧州老酒,费足劲吃了一个酒足饭饱。
今天早上,路府又给他整了满满一桌,照样是鸡鸭鱼肉和沧州老酒。费足劲没有喝酒,但是吃了不少肉,也算是肉足饭饱。
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两顿饭吃肉太多了,可能有点消化不了,所以引起了肝区疼痛。
可是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疼,这不是要我好看吗!
费足劲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他摆摆手,意思是说撑不住了。
韩总教头急忙赶过来,看到费足劲那个样子立即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怎么了?”
“我肝疼!没法打了。”费足劲一脸难受样。
这时,老四恢复了站姿,双手也停止了发功。韩总教头琢磨了一下问老四:“你说这一局怎么算?”
老四要的就是这一问,于是很随意地回答:“就算平局吧!”
“你呢?”韩总教头又问费足劲。
费足劲点点头:“平局,平局。”刚说完就觉得肝部不疼了,他又抓住肝部的皮肉按了按,的确不疼了。真是来得快走得也快,怎么这会儿又突然不疼了。
韩总教头立即宣布:“因为第二局有点状况,所以算平局。休息两分钟。”接着又问费足劲,“还能继续吗?”
费足劲肝区一点都不疼了,听到韩总教头问话便答道:“现在没事了,继续第三局。”
“好,那先休息吧!”韩总教头说完便离开了。
费足劲回到座位上坐下,路者旺关切地问:“刚才怎么回事呀?怎么还闹起肝疼了?”
“可能是吃多了不消化,”费足劲看了路者旺一眼,“今天早上的肉有点老,不好消化。”他有意说早饭的肉有问题,这样即使输了也能说出个原因!
“不会呀!那些肉都是我亲自在集市上买的,没有老母猪肉啊!”路者旺也是一脸懵菜。
“也可能是鸡鸭有点老。”费足劲继续找原因。
“鸡鸭也还行啊!不过倒是有一只大公鸡,那个肉可能硬一点,那也不会引起肝疼啊!最多就是嚼不烂,直接咽下去就没事了,咱们不都是这么吃的吗!”路者旺说到这倒想起来了,“我们吃了也没事呀,怎么你吃了不行了?”
那还能说什么呀?别人吃了没事,怎么自己吃了就有事了,这有点说不过去呀!费足劲想了想:说不过去也得说,不说这个那就没得说了。
“可能是我这个肝喝酒喝伤了,遇上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就容易出问题。现在没事了,一点都不疼了,真是有点奇怪!”费足劲说。
王有待插了一句:“可能还是喝酒喝的,喝酒最伤肝了,您昨天晚上没少喝,所以才会引起肝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