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无良学校的早餐我还是很满意的,样数比较多,对我这种不爱吃饭的人来说可以专挑卖相好看的有食欲的。我们吃完饭食堂基本也已经没什么人了,从食堂的另一个门出去刚好看见卖手机配件的店,这里可以办手机卡,刚好我需要一张手机卡。
办手机卡我爸爸是老手了,在他和店家的几番交谈下给我选定了一个套餐,并且花了120元买了一个手机号,我爸爸给我选的号码,不过这里有个坑,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原来120元的号码是单单选个号码就要120元的,我爸当时是认为里面会有120元的话费,也是我后来用了几天短信提醒我欠费了才知道的。不过好在是个靓号,也并不算吃亏了。
手机卡办完也差不多到那个女老师说的办工作的时间了,我们从食堂一侧计划绕回原路,此时发现操场上站满了学生,好似要做广播体操的感觉,整个操场上全是穿着蓝色衬衫的学生一格一格的站着,估计有上千人的样子,难道上了大学也要做广播体操吗!
靠近了操场,我们没听清是谁拿着话筒讲了什么,只听见话筒的声音刚停止便响起了一段优美的钢琴曲,我们只好沿着操场外侧走,并好奇地观察他们的情况。忽然音乐再次切换,换成了一首似乎很熟悉的中国古典音乐而且听着会让我想起黄飞鸿,这个音乐一响,操场上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动了起来,果然是广播体操啊,我想我高中就已经不做广播体操了。
“嚯,这不是打太极吗!”
还是冯永的老爸见识多,才一个动作,就已经被他识破。原来这就是打太极啊,我说怎么配这个音乐呢,这个动作我看着也很熟悉,但我以为是什么新式广播体操呢。看到这个太极又让我想起一个人,便是马云了,我之前看的关于马云的书上面就写到,马云酷爱打太极,而且喜欢穿布衣布鞋。我说我怎么猜不到呢,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打太极的都是穿着布衣布鞋的,我很难能想到一帮穿着皮鞋衬衫的人会扎堆打太极。
我们走在操场的栏杆外欣赏着壮观的太极早操。
“你们到时候也要天天早上打太极咯。”
我爸似乎已经意识到我还没有意识到的事情,“对哦,我还不会呢。”
“到时候肯定有人教。”冯永说道。
我猜也是,肯定得有人教的吧,毕竟广播体操还有领操员呢。
我幻想了我也要和马云一样学打太极了,心里竟有了一种自己即将也成为马云那样人物的心情,不免有点膨胀了。这会不会就是冥冥中的安排,上帝在给我暗示呢!
回到办公楼时发现楼道里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人和行李,来来往往的白衬衫让这栋楼显得有点忙碌,我们那间招生办公室门口也多了一些行李,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家人正在和那位女老师以及她对面的白衬衫小伙咨询问题了。
“你们等一下哦,马上就安排你们去做测试。他们几个也一起去。”她指了指长沙发上坐着的三个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的男同学。
“好的好的。”
她对面的白衬衫小伙子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小卡片,上面写着我们的名字,并领着我们的斜对面的房间。这个里面大约有三十台电脑,坐满了一半,我们先是被收走了卡片,然后被安排了考试座位,冯永被安排的靠前排,我一个人在最后一排。坐在电脑前我的手心直冒汗,就像又要展开一次高考一样,我把这个考试看的非常重,毕竟只有考过了才能在这里上学,如果考不过我将没有学校上了。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我点了“开始考试”。
竟然这么简单呢,答了几题丝毫没有难度,甚至越答越觉得题目太弱智,大部分题简直像一加一等于二。题目全部是选择题和判断题,一两句没背过的诗词光凭平仄和韵脚也能猜到答案,唯一拿捏不准的就是有些英语单词实在是不会我只能选C了。果不其然,正当我在考虑单词题蒙哪个的时候,冯永的座位早已经空了,这种题对他来说真的可以算是羞辱了。尽管简单,但我还是要慎重的蒙,毕竟万一失误了几个测试不过就难办了。
几十道题总共花了不到十分钟,有一半时间还是用在蒙英语单词上,还没做完我估计已经及格了,心里的石头也落地。刚走出考场便看见冯永在门口等我呢。
“简单吧!”我笑道。
“害,太简单了,感觉随便做做都能过。”
“等会面试也不知道怎样,我还从来没面过试呢。”
“我也没面试过,应该问题不大。”冯永是比较有自信的,测试题都这么简单了,面试应该也不会难到哪里。
两分钟成绩就出来了,白衬衫的小伙儿帮我们把卡片拿了过来,上面各自写着我们的分数,他说冯永是考场里到现在为止考的分数最高的。我们都是九十多分,估计我英语应该是蒙错了几个,比他低五分。
拿到了成绩,由于我们及格了,我们又被安排到我们招手办公室隔壁的一个办公室门口排队等待面试,前面还有一个人应该也是我们的老乡。这个办公室门牌上写着“招生主任103”,据说是每个地区的招生办公室都有一个招生主任负责,应该就是这个了。面试对我来说甚至要比做测试题还要紧张,因为我有个毛病,就是不敢和陌生人说话,看见陌生人我就喜欢回避,所以面试对我来说无异于当众演讲,我甚至在班里被点名读课文都会紧张的口齿不清。我刻意让冯永排在我前面,他似乎是比较自信的。
来来往往的人群,听不懂的各地的方言,以及各式各样风格的男同学女同学们让狭长的楼道变得精彩了许多。我喜欢以局外人的视角观察这些忙碌的人群,观察他们的神态,偷听他们的对白并分析他们的关系与心理状态,以及欣赏一些长得好看而且穿着短裙短裤的姑娘,这是我比较独特的爱好了,使我在等待面试的紧张心情中稍稍得到了解脱。
前两个出来的学生都有点面带没掩饰住的喜色,一定是过了,也许并不怎么难,我这样安慰自己。让冯永先去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等他出来的时候也许可以告诉我面试内容,以便我能稍微有点心理准备。从前两个学生进出面试的时间来看每次面试大概五六分钟左右,五六分钟会讲些什么呢,也许自我介绍还得一分钟呢。正当我在推测面试内容时,冯永出来了,他好像要比刚刚那两个人还要高兴些,甚至有点脸红。
“怎么样,都面试啥了?”
“没有什么就是闲聊的,没事,肯定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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