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校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升一个学级后班主任换了,讲师没换,而且整个英语阶段会一直是一个讲师,但是班主任会一个月换一次,每个班主任都是固定带一个学级的学生。比如之前的沙老师,他就是固定带基础教育的学生,而我们现在的班主任一个比林老师年龄稍大一些的女老师则是固定带英语一阶段的。不过只要林老师没换就行,来学校快一个月了也没看见比林老师还漂亮的女老师呢。
到了新的阶段我们的班级位置也发生了变动,由原来的一层搬到了三楼,恰好和张梦泽在一层,平时下课可以找他聊聊天了。
搬到新的教室,我们的座位也发生了变化,选座的时候都是学生自愿去选的,我和冯永选的时候后排的座位已经没有连坐的了,我们只好坐到了第二排。坐后排的话做一些小动作或者是有一点违纪监控是可能拍不到的,所以有一定几率降低违纪的发生。经过了半个月的基础教育阶段,大家是彻底被无良学校的监控系统吓到了,每个班里前后都有两个可360度旋转的监控,这些监控就像一对对人眼,从你进入班级们开始,这双眼睛就360度无死角的盯着你。上课被拍到闭眼10秒钟会被以上课睡觉的名义扣5分,领带没打好,男生衣服没塞到裤子里,穿的衣服不是学校规定的,校徽,学院牌没带全部按校服不整处理,一项扣两分。被拍到玩手机的就严重了,直接扣20分。这些扣分项都会和班主任的业绩挂钩,所以每次有班里学生被扣分,班主任是第一个知道并迅速跑到班里训斥一顿违纪的同学。
半个月的时间里班里已经有十几个因为校服和睡觉问题被扣分了,我就有一次因为忘记戴领带了被扣了两分。吓得我经常有事没事就摸摸领带,生怕戴着戴着也会不翼而飞。
据沙老师说,监控每天都有巡查挨个班级看,有时候看不过来的他们会第二天还会翻看前一天的录屏,所以有时候今天犯的违纪,可能过两天才会通知。
自从换了新的教室,同学们便开始重视座位的问题了,所以中间靠后并且坐在人群中间的或者最里面一列贴着墙的座位都是属于优等坐,最不好的座位无异于教室中间靠近走到一侧,前后摄像头也都在中间的位置,所以教室中间靠近走道的两列在监控下无疑是一览无余,有任何违纪都是最显眼的。
轮到我们选位置的时候我排除了中间靠走道的座位以及最前排的座位,也只有里侧区第二排还有连座的可以选了,坐在我里侧的是一个长得比较胖胖的同学,因为上个月我在班里坐的比较靠后,我本人也不怎么说话,所以班里大多人我还是不认识的。前排是一排小姑娘,好像他们和上个月座位一样,还是这四个人。因为有两个人我比较熟悉,一个就是坐的靠走道的学委黑妹,另一个就是在我左前方也就是冯永前面座位的文化委员,一个短发大眼妹,每次班里有点啥事来点啥人,女生里最能起哄的就属她了,不知道为啥学校会设立这种班委,莫不是负责起哄活跃班级气氛的?其他两位倒是比较安静,以至于我印象不深,包括坐在我前面的,我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
英语一阶段的确要比基础教育阶段难了些,毕竟出现了几个我不会的单词,我必须要花个一两天认真地记一下了。
宿舍方面由于月考完班级的变动以及同学们希望和自己班级的同学住在一起,我们宿舍空着的三个床位也来了新人,也都是我们班的同学:二鬼、弓箭和大瑞。二鬼是山西人,说话带着一股山西话的口音。第一次听他们山西人打电话的时候我有怀疑过他是来自少数民族或者是来自日本,尽管我很努力的去分辨,我还是听不清一个字。我原本以为我们江苏的方言在这帮同学里算是最难懂的了吧,比较我和冯永说话的时候我那胖胖的同桌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我遇到了山西室友,才发现我的家乡话有点偏普通话......
弓箭的头发有点自来卷,他是住在我对面下铺的,在宿舍一般不怎么说话,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玩手机,和手机里的小姑娘聊天比较多,经常发出淫荡的笑声。不过一般不怎么说话的他一说话就感觉有点欠揍,一是语气方面有点渐渐的,而且总是喜欢开玩笑地说些怼人的话。(“怼”这个字念“di”第三声,是我来北京之后学会的,这个字比较高深,怼,在我的理解,是表示一种A对B不满的态度,可以形容A对B说了一些表示不满话,叫做A怼了B。后来发现还有一个行为上的用法,A用胳膊肘顶一下B可以理解为A怼B,生活中常见的说法有:你怼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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