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天佑华夏,武汉无忧!!!向所有与病魔抗争的同胞,致以最大敬意!!
“那是……什么?”
同样站在窗前的林宇超轻声问道。
夜映墨知道,他是在询问自己。但他也不明白,外界浓浓死疫中那片影影错错的楼影到底是什么。
“回我们五楼,可以看得更清楚……但我也没有太大把握能认出那东西是什么……”夜映墨望着远空轻语回答,但神情中也有几分不解。
他在期待诸神导师的诠释,但等候多时,耳边却无一丝回声。
少倾,他只好无奈离身,转头吩咐道:“搜寻一下附近食物,过点回班级,解决一下温饱问题!”
“啊哈哈哈哈哈,夜学长你也会饿?!哦哟!”王敬德怪叫一声。
夜映墨瞄了他一眼,眸中寒光流连,“你今晚是不是不想吃饭了?嗯?”
“不,不!我错了,我明白了!”前者额头有冷汗渗下,连连摆手,讪笑着投降。
“废话少说,”老干部林宇超走到他身边,手里捧着一堆零食,嗤笑道:“也就你这脑子简单的家伙,执着于一些无聊问题,看喏……”
他颔首,下巴挑了挑对面食物售卖处,接着道:“好吃的都快被人拣干净咯!”
“哇!”王敬德怪叫一声扑过去,“给我留点啊混蛋们!”
四人插科打诨起来,留下窗边一抹眺望远空、孤寂质疑的身影,黄昏的残霞映在他身上,将他的背影拉得老长、老长……
“映墨,多留意汝学校之后方,异像颇大!”
学校后方?
青年微微抬起下巴,若有所思地望向身后,他的目光似是穿透了那堵坚硬墙壁,望到尹所的说发生异像的学校后方……
那,好像是……后山?!
……
十数分钟后,一众人回到教室。
推开班门,教室里却没有欢声雀跃,反而弥漫着一股严肃与哀然的浓重气氛。
“唉,唉,这是怎么啦?”
作为班中活宝担当,王敬德发出不解的咆哮。
“夜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门外的东西了?”玉昕沉着脸,走到夜映墨面前。
“你们都去看了?”
后者蹙眉,有些不满。
“那,那种东西,真的是人类可以力敌的??”玉昕身后,响起叶夕涟充满惊恐的声音。
“人类可不可以力敌,现在说还太早,”夜映墨望着他们,目光深邃而坚毅,“虽然西厢科大是全封闭式校园,但不一定只有这条出路……”
“实在没有出路呢?”玉昕轻咬嘴唇,毫不畏惧地对上青年的视线。
“实在没有出路……”夜映墨颔首,目光炯炯,声音透着无尽的决然,“如果事实如此,那我们便自己杀出去!”
“我们杀得出去?在那种怪物面前?”
二女身后,一众学生失声惊呼。
“哼,”青年将如炬的目光扫过那些人,冷笑道:“如果连我们都无法相信自己,那么在这校园里挣扎着还有什么用?
顿了顿,他突然询问道:“想必,你们已经给自己的亲人打过电话了吧?”
众人一愣,但下意识点头。
“这次灾难,并非一地一城!而是全国、全世界的大范围性浩劫!死疫降临这种诡谲场景,也绝非只有我们学校!”
“世界大变,异族霍乱!我们与这些东西的结局,本就只有你死我亡!没有苟且,没有侥幸!”
“战,或死!”
“不战,也得死!”
“像门外那种怪物,或许还不是最可怕的,在未来,还有数以万计的类似的怪物出现!你们口口声声说那种东西非人类可以力敌,但倘若人人都不敢力敌,那全人类的归宿到底在何处?
如同诸神那样,一齐在黄昏中灭亡?
不,这绝对不是人类最终的命运!”
“我本不想长篇大论,”夜映墨面无表情地环视着众人,“但我不想我的同伴因为畏惧,而遗忘了身为人类的荣光!
“我们虽无神明伟力,但我们祖先告诉过我们!”
“人类,但为战而亡,不为逃命而存!”
“倘若学校再无生路、再无希望,我们就去杀,杀出一条血路!”
随着青年铿锵有力的话音,众人眼中的阴霾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愈加强盛的曙光、能够吞噬无尽黑夜的希望!
“倘若学校再无生路、再无希望,我们就去杀,杀出一条血路!”
“杀出一道黎明!”
“杀出我们人类最后的曙光!”
“彼时,我将带头冲锋,就算死,也会死在你们面前!”
他的双手不自觉抬起,高悬于两鬓,背向天边的最后一抹余霞。
血红的霞光映在他身上,照进他眸里,一轮若隐若现的光晕在他的脸颊边聚积,一种名为“曙光”的光彩汇注在他的眸中。
众人发誓,无论今后挣扎多久都忘却不了——那一片绚丽的霞帔,那一张惊艳的脸庞,那一双晶莹的眼眸……
……
“想不到,夜学长你演讲的天赋那么高!”
叶夕涟双手捧着面包,像只小松鼠般脸颊一鼓一鼓地咀嚼着,两只眼睛熠熠生辉,充斥好奇看着面前安静的青年。
“演讲天赋?”抹去嘴角边的零食沫,夜映墨苦笑着答道:“我哪有点这种科技树,只不过有感而发罢了。”
“好一个有感而发!”甜美的年轻女教授自然地坐在夜映墨另一边,边将手中端着的咖啡顺势递给身旁的青年,边道:“我看你呀,就是面冷心热!要不是心里迫切,你也不常这样长篇大论!还有,你这幅女孩模样比我还漂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夜映墨接过玉昕的咖啡,道了声谢,却没有接她的话头。
“咕嘟!咕嘟!”
大口饮下温热的咖啡,也不顾香醇的可可豆液溢出嘴角,淌湿了衬衫的衣领。
“慢点喝,都打湿衣服了!”玉昕嗔道,忙拉起衣袖,为他拭去衬衫上残留的咖啡液。
“无所谓啦。“夜映墨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反正这衣服也快两天没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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