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元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肿胀让眼睛变成了一条缝,口水混着血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嗓子里的哭声变得像狗一样的哀鸣,
林子大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说了吗
孙一刀挥了挥手,小弟们停下了手里的木棍,然后把林子大拉到拐角处,摇摇头,“哥,看来他真的不知道,那人给了他钱就走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说的教训一下,别伤了你的命,不是死对头”
林子大把手里的香烟扔到地上,用力的踩了踩,“既然这样,那就别问了”,妈的,到底是谁想阴老子,得罪人不少,但也不至于要我命,头疼,这样搞简直防不胜防呀。
这个人呢,要不要我处理了
算了吧、林子大犹豫了一下,交给警察吧,教教他怎么跟警察解释身上的伤
说完转身对蔡婷雅说,蔡总,拿十万给胡小菊吧,以后嫂子和孩子生活上学的费用,咱出了,算是弥补我们愧疚的万分之一吧
蔡婷雅眼睛红红的,这几天一想到水生为了自己丢了性命,就难过的流下眼泪,“这事就这样了?我们必须为水生老师报仇”
“现在暂时理不出头绪,先交给警察吧”,林子大目无表情,水声哥,血海深仇,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忘记。
现在的老师确实太不容易了,教师工资较低,每月二百多点。学校经费主要靠学生学费收入,每个学校也就三五百学生。
这点经费,除了要维持学校正常的办公支出外,还要硬节省出一点,以绩效的明目发给教师,每人每月二三十元,使得教师凭着这点钱,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尽管当时各学校条件落后,危旧校舍较多,但是学校根本无法也无力,增置新的教育教学设施,更谈不上发展变化。
林子大非常好奇,“咱区里不是财政收入还可以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有这么困难吗
区教育局局长车志高个子不高,厚厚的眼镜片,眼镜腿还是帮着胶带,看着眼前提问的年轻人一脸和善。
“城区还好些,乡镇财政收入参差不齐,有些可能较困难,入不付出。这样就造成了工资拖欠现象。”
“那老师的日子咋过呀?”自己的生活尚未步入正轨,却总见不得别人苦难,林子大想到水生的生活也这么困难,心理又难受起来。
“每学期只有到了学期结束的麦收季节或过年时,才勉强发上一两个月工资,以救老师生活的燃眉之急。”车志高也是个热心肠的人,听说林子大想了解老师的待遇情况,跟他热情的聊起了老师的苦难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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