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药混合,再加上某些引子,想必能造成腕脉处的血液变金色吧。
一片压抑的安静里,萧长歌只微微仰首,看着自己的伯父,炎帝面色晦暗,神情变幻不定,却始终避开了他的目光。最终他淡淡点头,轻描淡写的道:“那就验吧。”
四个字轻飘飘从朝堂刮过,其力度却胜于一场沉重凶猛的飓风,满堂的喧哗都被微微刮起,骚动里,萧长歌终于缓缓转开了一直注视炎帝的目光。
他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平静依旧,然而最初那点璀璨的明光,却如风中烛一般,颤颤飘摇,渐渐熄灭,黑暗中幕布降落,只余一人茕茕独立,对着满台寂寥的月光。
赫连暖琴看着那样的眼神,忽然觉得心中刀割似的痛了痛。
她微微咬着下唇,一转眼看见萧长歌正看向她,目光古怪,心中不由一震。
长歌,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内侍捧了金盆来陈放在御案前,众臣自觉后退,左相林峰一步不让,斜睨着萧长歌。
萧长歌缓缓上前,注视那银刀金盆,淡淡笑了笑,随即捋起袖子,众人此时为了避嫌都退开,他一人立于前方,背影孤凉。
“陛下,请容臣侍候王爷验血。”一声惊得众人抬首,便见赫连暖琴出列,从容不迫的对炎帝躬身,说道:“殿下此刻心绪不稳,取血又在腕脉,怕有不妥,微臣自认手脚妥当,请允微臣随侍。”
炎帝心中正有些郁郁,w.knshu.cm闻言随意点点头,赫连暖琴一笑上前,轻轻挽起萧长歌的衣袖,银刀锋锐,轻轻搁在他腕间。
昨日她按在他腕脉,为他诊脉,今日她按在他腕脉,为那生死相关的大案落刀。
萧长歌黝黑的深瞳倒映着她天生水汽迷蒙的眼神,如深渊里两轮月色,一轮暗昧一轮模糊,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赫连暖琴微微避开了他的目光。银光一闪,刀落,血出。
淡金之色,耀亮人眼。
惊呼声起,炎帝脸色大变!!!
题外话:你小时候会很恨他,因为他承担了“严父”的分工;你现在还很敬畏他,因为小时候他在你心中留下了伟大;他平常不给你打电话,你打过来找他他会很开心;平常不怎么和你说话,但重要时候总少不了他。他低沉内涵,不咋呼,但知道他的能量很大,这就是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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