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以肯定,老郝,关于401这件事,姐弟俩的说辞肯定不一致,而且,我有80%的把握。”娄之明确定的说到,“我有80%的把握,并不是姐弟俩把老人弄消失的,因为,老人是热电厂退休,所以每月有大把的退休金,而且老人又没有再找老伴的打算,所以姐弟俩也是变相的把老人当做摇钱树。”
“而且,”娄之明接着说到,“我预计,旁边401的房子有可能是老人买下来的,或者说老人资助儿子买下来的。但是,女儿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我分析老人是这样打算的,401的偏单给儿子,402的独单给女儿,但现在不给他们,用这两套房子作为筹码,分别笼络着儿子和女儿。所以……,呵呵,401的偏单有可能房本是老人的名字。”
娄之明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到:“这两天老人失踪不见,儿子担心警察寻找老人,无意中发现老人偏单的房本,生怕这件事被姐姐知道,将来在遗产继承的事情上节外生枝,所以,他应该是在找房本或房产证明啥的东西。他找这些东西的同时,担心留下什么证据,或者引起警察的注意,便随手擦拭、消除证据,包括擦桌子、擦地啥的。喂,我说,你们俩怎么愣神而呢?我分析得没毛病吧?”
“为什么说女儿不知道这个事?”郝爱国问道。
“女儿没有通过家人,而是通过中介联系的401房间钥匙。同时,老人没有把钥匙留在自家随时提供看房,你说这多方便啊,就在自家隔壁,随时看房,随时有人。而是舍近求远,让他儿子登记租房信息,而且他儿子邱志强还用的是化名,也就是张先生。这一切都说明,老人的女儿不知道这件事。”
“我靠,这老人好深的心机啊。”丁当说到。
“那你推理一下,老娄。”郝爱国说到,“这个失踪的老人,现在是死是活?”
“这个嘛……”郝爱国的一句话,又把娄之明的思绪拉回到那个楼门的迷局中。
一楼那个没人的单元,厨房和卫生间还没有看过,但是凭借初步查看时看到的积尘情况,应该不太可能。
四楼两个邻居家也不太可能,其他邻居家警察和刑警都已经反复搜查过,在家中藏匿活人或者尸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么,401呢?
瞬时,娄之明又想到了那三面窗户,擦拭的干净程度不一致,墙面上浅浅的痕迹。若是从窗户上下搬运,是在没有意义,还不如走楼道方便。那左右移动呢,旁边的护栏?
娄之明思索着,可以说,旁边的护栏,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可即便是没有护栏,要想从一面窗户跨越楼门移动到另一个楼门,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不仅需要专业的攀登绳索,还需要专业人员,更别说把一个人运过去了。
护栏,拉窗,干净的滑道,娄之明把这些素材像炒菜一样放在脑海中,反复的翻炒、反复的炖煮。如果我要是罪犯,我想悄悄的弄走一个人,我会怎么做?
还有一个关键因素,401可以说是实施偷运计划的一个理想场所,但怎样才能一点动静没有的把老人从402弄到401,咋也要敲门开门吧?
除非……除非是熟人作案。
或者,就是作案人同时拥有401和402两把钥匙,难不成是……中介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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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王啊,你好你好。”娄之明拨通了中介小哥的电话,尽管他并不是怀疑小哥,但是他觉得应该确认一个问题,“我是今天下午在401看房的,我叫娄之明。”
“哦,您好您好。我听出是您了。请问您想咨询啥呀?”
“我想问问,旁边楼门的4楼,紧挨着401的应该是……404,对吧?旁边楼门的404号,是不是也在出租啊?”
“咦?您怎么知道啊?是的,没错,旁边楼门的404是待租房,而且我们手里就有钥匙,您想看房咱们随时可以约。不过,今晚我们要开个会,您看明天上午咋样,我带您去看看?”
“好的,明天上午08:30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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