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瞌睡着渐渐西沉,夜幕慢慢地拉开了夜的序章,风不停地肆虐着大地。
一片落叶在风中飞舞,穿过寂寥孤独的石子路,落在一旁的池塘里,激起丝丝水纹,好似打开了池塘的血盆大口。破旧的广告牌,在风中摇晃,时不时发出苍老的吐息声。
路边,一女子加快了步伐,却不曾想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名男子,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张世豪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破口大骂:“走路不长眼睛啊,赶着投胎呢?”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女子爬起来道歉,却见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自己也就继续赶路。
张世豪被这么一撞,一天忙碌中的恼怒一下子翻涌而出,破口大骂。正要爬起来理论,却发现眼前多了一只黄金手表,处于本能的反应,张世豪抓起手表踹进口袋,爬起来就夺步离开了。
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爬起来,见对方离开,也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过了一会儿,已离开的女子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停下前进的步伐,低着头,开始往回走。
是一只金表,不翼而飞,女子猜想一定是再刚刚摔倒的地方掉了出来。于是开始往回找,可是搜寻了良久,却没有寻回,女子变得更加地焦急,突然目光落在了张世豪离去的方向。
前方,张世豪拐过屋角,消失在了楼宇之中。
突然,晚风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不停地肆虐着大地的一切。旁边的老旧的广告牌不堪重负,重重地砸了下来,一条鲜红色的血顺着土地的沟壑,流到了旁边的池塘。
……
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朱立立即喊上张庚他们返回学校,并叮嘱二人明天太阳正中,把张世豪搀扶到保安室,并带上那只金表。
第二天中午,依旧骄阳似火,张庚和彭宇如约将张世豪搀扶到了保安室。
“你们先回去吧,这种事情还是少掺和。”朱立想请张庚和彭宇两人离开,毕竟这种事情太危险。
“立哥,张世豪这是怎么啦?耳朵鼻孔都长毛了。”彭宇好奇。
“红毛鬼索命,你们赶紧走,小心人家搞错了,夺了你们两的小命。”
“红……红毛鬼?”张庚和彭宇转身离开,“我们下午有课,先走一步啦。”
下午时分,廖丁将准备好的黄符配上纯正的黑狗血给张世豪灌下。
“廖叔,这东西可是人间极品啊?”朱立一脸嫌弃。
“有用就行,难道还要调一下口味?”廖丁打趣道,“你也想来一口。”
“还是全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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