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谷灵儿,无辜卷入这纷繁复杂的宫斗之中,她能否安然无恙,同风厉再写前缘,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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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厉顺着他的指引,进入房中,只见一人背对着自己,站立在那里,待他转头一看,这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神秘人士,原来是谷灵儿的父亲,谷朝阳。
看到这谷朝阳为了见到自己,竟然相处如此拙劣的办法,以为可以避得了太后的监视,想到灵儿曾经为了能够回城见到自己,不惜以死威胁燕南,心中虽然酸楚,却也泛起一阵甜蜜,一直想不到灵儿身为一个女子有如此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说,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如今一看,便是从谷朝阳处将执拗重情义的个性,传了个十成十。
谷朝阳见到风厉,还是只能立在原地,他的确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是将他带到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这是老者带来一坛子酒,刚打开坛盖,便香气四溢,的确是好酒!
老者也许是看风厉顺眼,只是说过几句话,便将他当做了忘年之交,看到谷朝阳一脸为难,便笑道:“你来了就好,这酒尚且有人欣赏,若是换了朝阳这样的人,好酒劣酒在他面前都是一样,不用几杯子,马上就醉倒了!”
谷朝阳一看他打趣,便笑着向他解释道:“这位是岑宇,是我相交多年的好友,自小一同长大的!”
风厉一听连忙起身叫岑叔,这岑宇听到风厉如此称呼,更是高兴不已,忙叫人将酒斟入小壶中,每人面前一壶,又亲自为风厉与豆子将酒杯斟满,笑道:“此酒甚好,放心喝便是,我先去看看菜,朝阳有话同你说!”
风厉静静看着谷朝阳,却只见他讲杯子酒饮下,欲言又止。豆子看谷朝阳这样,心想或许是自己在场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便笑道:“我同岑叔一同去看看菜,有什么好吃的,端上来给你们吃!”说完便走了。
一看到豆子离开,谷朝阳更加慌张,满腹心事,越发不知道从何说起,风厉将他空着的杯子倒满,笑道:“谷大人,放心,灵儿不会有事的!”
谷朝阳一听这话,忙将目光转而直视风厉,好奇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风厉且笑:“太后虽然暴戾,可以立刻取了你我的首级,可是她最大的能力也不过如此,皇上是她的儿子,对于皇上的性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现在要做的,不过是让那耶律拓亲自提出,要娶灵儿,而不是公主,否则,此事即便她老人家亲自出马,也不过是垂死挣扎,改变不了什么的?”
谷朝阳听他说得如此胸有成竹,便道:“风参军,这些日子,我从玉梅口中听到你和灵儿的事,知道你对她是细心呵护、关切有加,要让她远嫁辽国,如同送羊入虎口,想是你也不能安心!不知你有何打算?”
风厉看谷朝阳在如此认真同他谈起灵儿,便知一定要解释清楚,否则这谷朝阳怕是要惶惶不可终日,便笑道:“耶律拓与我也算是老相识,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他的性格,我颇为清楚,他心中究竟是喜欢灵儿还是公主,这个我不敢说,可是他要娶的人,永远只会是我们小公主!”
听完风厉的话,谷朝阳似有些宽慰,才将风厉倒入杯中的酒喝完,苦笑道:“人生在世不称意,只做风雨不做晴!”
风厉一直陪他喝酒,这谷朝阳果然是个三杯倒,等到豆子与岑宇端菜上来,便看到谷朝阳已经烂醉,倒在桌上。豆子瞪大眼睛道:“风厉你这个傻子,怎么将岳父弄得醉成了这个样子?待会儿怎么向岳母交代?”
风厉也很是无奈,他面前那小壶酒还有大半,怎的就知道他会醉成这个样子。
岑宇大笑道:“想跟岳母交代,那倒是简单,她就在此处!”
说完并命人将谷夫人找来,果然,不一会儿,便看到谷夫人从另外一个雅间中匆忙走出来,一看到谷朝阳醉倒,倒也不意外,只是让岑宇找人将他扶上马车。
一听到这话,风厉连忙起身,道:“不必麻烦岑叔,让我来吧!”
说完便让豆子将谷朝阳放在背上,跟在谷夫人身后,来到马车上,将谷朝阳安置好,又忙上车,谷夫人看他如此热心,忍不住提醒他:“你还是不要去吧,免得太后知道又找你的麻烦!”
风厉坐在谷朝阳身后,笑道:“不妨事的,太后今日召见灵儿,她不在府中,我去也没有什么关系,太后担心的,只是我同她见面!”
马车来到谷府,风厉又将风显扬直接背到床上,将他的棉鞋脱下,又为他将被子盖上,才转身同谷夫人道:“夫人明日让人给他准备些醒酒汤,那我就先告辞了!”
刚来到门口,只看到谷夫人追出门了,将两个馒头递到他手中,轻声叹气道:“你还未吃饭吧,赶快将这个吃了,饿坏了身体可不好!”
风厉笑了笑,将馒头放入口中,直说好吃,逗得原本要落下眼泪的谷夫人眉开眼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谷夫人眼泪渐渐模糊了眼眶,心中已被风厉深深感动,都说无情不似多情苦,将遗忘的机会让给了灵儿,将痛苦留给他自己,如此用心良苦的男人,一想到灵儿此时也许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同他在一起,心便一阵阵地刺痛,捶胸顿足地为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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