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怀璧其罪,美艳无双的灵儿被人惦记,那头误会重重,即便是一个动人心魄的热吻,却仍然让灵儿有无法释怀的郁结,风厉究竟会如何对房中女子解释这迷醉之中的糊涂账?一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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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谷夫人在门口等故友,等来的却是一位不速之客。
这谷朝阳满心欢喜地在客房中等待,抬头却看到一人进来,乍一看有些眼熟,这谷朝阳自诩老眼昏花,便又再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请安。来人正是当今圣上,只见他满脸笑意,走上前将谷朝阳扶起来,打趣道:“听闻卿家大病,又久未见到你上朝,今日有空,便出来看看你!”说完走到桌前,打量着一桌子的酒菜,又笑道:“看来卿家的病是好得七七八八了,怎么?看这样子今日要宴客吗?”
谷朝阳看到皇上亲自驾临已是有些慌乱,又听到皇上这样问,便连忙解释道:“近日身体不适,便带同拙荆一起出门寻医,恰好在山间遇到神医一名,偶然间得到一良方,照着方子服用,果然好了很多,今日便是让拙荆备些酒菜,请神医前来谢过!皇上见笑了!”
皇上倒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吩咐道:“虽然在谷大人府中,但我也要不客气了,你这酒席虽未备朕的酒水,但是从宫中前来,一路颠簸,朕也确实有些饿了,不知这宴请也让朕参加一份,如何?”
谷朝阳连忙赔笑道:“只怕是粗茶淡饭,皇上见笑了!”
皇上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桌上,笑道:“起来吧!起来吧!朕也是只想吃上一顿家常饭,你们就别这样端着了,快坐下吧!”
谷朝阳夫妇这才从地上起身,坐到位子上,丫头命人拿来府中上等的银质玩具,替换了方才的青花瓷碗,虽然如此,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并未讲话的年轻人仍旧拿出银针,刚要插入菜肴之中,被皇上喝止:“这是在谷大人家中,大可不必如此!”
年轻人似是还有话要说,只见皇上怒目圆睁,便只好将掏出的银针又一次收回,仍旧站了回去。
谷朝阳夫妇虽然有些拘谨,但是面对皇上,还是礼数周到,谷夫人连连布菜,皇上也吃得香甜,这皇上兴致很高,不停询问谷朝阳一些关于天文地理的知识,谷朝阳对答如流,君敬臣恭,气氛倒也融洽,倒是谷夫人心中的一根弦仍然绷得很紧,马上就要崩裂开来似的,心中慌乱,如同擂鼓声声快。
果然,不一会儿,皇上不经意间问起:“怎么不见卿家的女儿灵儿?”
谷夫人连忙回答:“近日我朝阳身体不适,灵儿三天前便到城外寺中吃斋念经,为她父亲祈福去了!”
皇上听完,脸上是全然掩饰不住的失望,张着嘴巴,有那么一刻钟的呆滞,随后恢复满脸笑意,道:“这女儿的确是好,孝顺父母,值得嘉奖!”谷朝阳虽然事先并不知道这事,但是听到夫人像这样说,也带着心照不宣地默契,连连点头附和。
随后又同谷朝阳聊开了,谷夫人看这皇上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却并未表现出愠怒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让丫头帮忙招待。
一炷香时间之后,皇上便笑道:“近日本是来找卿家聊天,的确受益匪浅,近日天色不早,朕明日还要早朝,这就走了,希望卿家养好身体,多为朕提些中肯意见,卿家乃是国之栋梁,社稷之福啊!”
谷朝阳听到此话,连忙跪地谢恩,皇上看他如此,甚是高兴,连忙将他扶起,又拉住他的手,这才出门去。
谷朝阳夫妇一路将皇上送上大轿,又目送轿子离去,才瘫软下来,谷朝阳这才看着谷夫人,道:“夫人好生聪慧,你是何时将灵儿藏起来的?”
谷夫人苦笑道:“刚看到皇上微服出来,别的地方不去,直奔这里而来,不就是为灵儿而来,生怕这一夜便要召灵儿侍寝,真到那个时候,你我又能说什么呢?才看到来人拿出龙形玉佩便立刻吩咐丫头将灵儿送走,还好,暂时躲过这一次,可是,下一次怎么办?”
谷朝阳听到妻子的话,心中也开始不安,口中还是安慰道:“我们不是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吗?总会有办法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不是吗?那么多的磨难都过来了,老天也会可怜他们两个人的!”
拉住妻子的手,虽然不能完全宽慰她心中的隐忧,但是能将中小小的温暖,藉由手心传入他手中,彼此温暖。
谷夫人与他默契一笑,这才转回家中,一场无妄之灾也算是凭借谷夫人的见识有惊无险地化解了。
灵儿就这样被风厉抓住手,看他实在有些难受,便将小圆桌上的酸梅汤端了,轻轻拍拍躺在床上的风厉,道:“起来将这个喝了,可能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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