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费劲心力炮制如此恢宏的场面,究竟意欲何为?又是何人要见风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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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将灵儿手中的信抢到手中,刚刚打开,未及细看,便被灵儿一把夺回,道:“这些事情都是万福寺的家务事,你还是不要瞎掺和了,现在马上去寺门口,将太后的恩赐拿进来吧!至于这封信的事情,稍后我再跟你讲!”
玉梅抬头看到寺门口的老宫娥已经有些不耐烦,便依言而行。
晚上,明溪大师来到灵儿房中,见到玉梅正在将太后所赐的东西一一进行整理,便问灵儿:“施主,既是来避祸,为何又迎难而上?”
灵儿将怀中书信拿出,递给明溪,道:“原本这等俗世不应该劳烦大师,可是我怕大师若是不知道此事,会有危险,如今大师掌管这万福寺上下三千余人,恐怕是怀璧其罪,让人妒恨,还是有些防备的好,看来,大师这寺中,便还是有并不诚心参佛之人!”
明溪将信接过了,由头至尾细细地读了一遍,笑道:“这等事,其实每年都会有个几次,无论是上告何处,都是不了了之!”
灵儿长叹一声道:“可惜的是,今日这一次,因为有我这个大麻烦在此,若是我稍有微词,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太后定然会用此事为借口,搅得万福寺鸡犬不宁,坐卧难安的!我了解她,她很善于运用这些细小的瑕疵放大事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她还有把柄握在手中!”
明溪听完,双手合十,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这是很少有的,对灵儿道:“出家人,四大皆空,旦夕祸福并不足为惧,施主福心,救我寺中各人姓名,明溪深谢!”
灵儿连忙还礼道:“大师所言太重,并非我救寺中众人,而是大师慈悲,方才灵儿看大师读信之时的神态,便知大师对暗中诬告之人早已心知肚明,又闻大师说常有此事,方知大师宽厚,事情原本便是因我而起,理应由我终结,大师不畏强权收留我在寺中几日,已是万分感激,怎敢当谢?”
明溪无语,深深鞠躬,双手合十,默默离去。
玉梅一直憋足了好奇心,待到明溪离去,才凑近灵儿问:“灵儿,那封信究竟写的是些什么?诬告什么?你又怕什么?”
灵儿看她一脸抛出如此多得问题,便将信递到她手中,笑道:“自己看吧!看完你就会明白了!”说完便将玉梅方才拿出来的衣裳拿开,将桌上茶壶拿出,倒了一碗茶喝起来。
玉梅迫不及待地将信打开,开始读起来。
原来,信是写给汴京府尹大人的,心中列明明溪作为万福寺主持,竟然收藏男人于寺中,从收藏之所到何人照管,写得清楚详细,便是明溪看望男人的细节也描述得极为详尽,仿佛亲眼所见一般,用词诲淫诲盗,实在是有辱佛家清誉。
玉梅将信件扔到地上,大啐了一声,道:“怎么着佛门清净地会有如此卑劣之人?那老宫娥带着一队人马前来,原是是明明白白得告诉你,如果你不同意明日参加狩猎,她便直接命人搜查万福寺,只要真的找到男人,便立刻将明溪大师捆了去,是这个意思吧!”
灵儿浅笑着点点头,又将玉梅扔到地上的信笺捡起,收入柜中,才道:“玉梅果然聪慧,短短时日,已经开始了解这些人的想法了!”
玉梅冷哼一声,道:“这些小人虽然手段狠辣,但来来去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招,光是看都已经看够了!实在是算不上正人君子!”
说完有些担心地看着灵儿道:“既然知道是老妖妇干的好事,你还是要去,难道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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