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从豆子口中知道了一切,却不见了踪影?想要知道灵儿的行踪,就快快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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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灵儿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口口声声亲切地称呼自己为灵儿,又问她是不是不记得他了,还有玉梅曾经无比紧张地问过她,是否还记得她们二人是如何认识的。想到这里,她开始渐渐相信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所说的话。
良然和福然商量了很久,又反复将灵儿的手拉到面前,重重复复把脉,最终还是一直摇头,而曾海则是坐在一旁苦思。晚膳十分,听说城中有一名病重之人前来求医,明溪命人来找良然和福然,两人这才离去。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灵儿终于忍不住开腔,对一直沉默的曾海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曾海看看灵儿,才道:“如今我们所有人都弄不清,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看来我们的医术都不到家,我们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够找出答案,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灵儿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曾海将衣服方才余香送来的衣服穿上,万福寺中每年都会有善长仁翁前来布施,将衣服食物送到寺中,再由寺中僧侣进行布施,余香看到曾海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又满是血迹,便从中挑选了一些送来。
曾海自己穿戴好,又递了一套给灵儿,道:“我们走!”
灵儿看看曾海,又看看他手中的男装,这是一个极端明显的邀请,让她同他一起出寺,她还在犹豫,已被曾海将衣服扔到手中,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她最近变得越来越疯狂,无论是同那位只见过几面的风参军缠绵交媾,还是同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黄昏时分从万福寺中遁逃,还是在太后面前口出狂言,她这是怎么了?最让她感到有些恐怖的是,对于这样疯狂的改变,她竟然并不觉得过火,反而因为对事情充满了好奇而跃跃欲试。
曾海带着灵儿,一路前往汴京城,一路上,曾海都没有说话,只是到了一个岔路口,忽然停下来,一本正经地问灵儿:“灵儿,我现在有两个办法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一个是走这边!”
曾海将手指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道:“从这里出去,连走几天,就能在秦州城内找到我师傅,让他看看你,能否清除你身上所中的毒!”
然后又将手指指向汴京城的方向,轻笑道:“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进城去,找个知道所有事情的人问一问,便可以知道个大概!”
灵儿有些发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曾海看她还在发呆,便拉住她的手臂,道:“我们还是直接进去汴京城,先问清楚,这样不仅快,而且毫无偏差!”
灵儿有些疑惑,但却一路坚定不移地跟着曾海,只是有些没有底气,便问道:“曾海,我们就这样进城去,能找谁问,他会不会告诉我们?”
曾海一脸肯定地回答:“你当然不知道该问谁,可是我知道!”
两人一行来到城中,曾海并未四处寻人,直接来到风府巷口,在对面的客栈中,找了个房间坐下,将迎向风府的窗户打开,紧紧盯着从风府经过的行人。
不一会儿,果然看到豆子一个人从远处过来,曾海在楼上大声叫他的名字:“豆子!”
这豆子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正是曾海,顿时满心欢喜,几个箭步便上楼来了。曾海示意灵儿躲入屏风之后,便将桌上的酒杯斟满,静静恭候豆子前来。
豆子从门口几乎是大步跑进来的,对于他来说,能够见到故友,实在是一件太开心的事,自从到了汴京,处处陪着小心不说,还处处受到钳制,如同被人五花大绑一般难受,今天正为步军营中有些小事而堵心,恰好抬头便看到曾海,便满心欢喜上楼来。
一进门,便看到曾海将酒倒好,正在等他,也不及想却其它的东西,上来就入座,看到曾海脸上有些瘀伤,连忙问他缘由。
曾海淡淡一笑,直说是采药的时候不慎从山坡上跌落,豆子不疑有他,只是打趣说是不是让他果真找到了会满山跑得千年人参。与豆子的欣喜相比,曾海显得很自然和随性,两人对饮了一阵,曾海才似有若无地问道:“对了,豆子,前日我见到了灵儿!她怎么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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