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厉会不会真有二妻之命?接着看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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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头,灵儿起床,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起身穿戴完毕,将家中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看到风厉,不见谷夫人,不见丫头,也不见玉梅,绕了一圈,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没有找到谁,抓了一个来问,也是不清楚。
正想到谷夫人房中找找,却在后院的鱼池旁看到小严,灵儿记得她昨天已经穿上了那套浅紫色的女装,可爱至极,还记得玉梅火烧火燎地帮她将红盖头盖上,就忙不迭拉着被她打扮得娇俏动人的小严出去了,连灵儿没有吃晚饭都忘了,这小严也是一脸娇羞,想是去找杨纯,心急想让他看看自己女儿的模样。
看来这场女儿装的威力不是很大,今日的小严又开始将昨日那套叫花子衣服套在身上,斜靠在粗壮的红枫树下,提起右脚不时将脚下的小粒碎石踢倒池中,不知道丫头看到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抓狂,她前日才命人将池底沉积的砂石捞起,又干干净净地将水池洗了一遍。
小严紧紧皱着眉头,口中不停地在笑声咒骂,太过于投入了,以至于灵儿走到她面前,也没有发觉,灵儿轻轻拍了她一下,道:“你怎么在这儿?你的裙子呢?”
小严立刻回过神来,彬彬有礼地唤她:“灵儿姐姐!你的裙子我用不着了,已经放在客房中,你府中的丫头说她会找人洗的!”
灵儿笑道:“既然是送了你,你就留着穿吧,我房中还有很多,打扮一下不是很好,又可爱又机灵,人见人爱呢!”
这可刚好戳中了小严的痛处,她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充满了委屈,只是无助地看着灵儿。灵儿心中已经笃定这无助与那玩世不恭的杨纯有关,便试探道:“杨纯昨夜没有看到你吗?”
小严一听到杨纯,恨得咬牙切齿,道:“怎么会没有看到,玉梅姐跟我从你新房中一出来,就立马去找他了。”
灵儿笑笑,道:“他怎么说?”
小严听了,长叹一口气,用力踢了一下身后的大树,道:“他说,唉!小严,你赶快上去,帮我问问,一直在谷夫人身边的那个女孩儿是谁?”
灵儿皱皱鼻子,释然道:“他问的是丫头?”
小严点点头,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一直知道她是女孩儿,可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穿着打扮,就算不从礼貌上称赞她漂亮,也不至于连正眼都不看一下,一直色眯眯地盯着人家丫头,口水都快流出来忙不及擦。
想到这里,不由怒火中烧,心中已经将那个该死的家伙骂了上千遍,口中却还是轻声道:“我也知道,我不过是街边一个小要饭的,怎么可以跟丫头这种知书达理的女孩儿比!对了,她真的是叫丫头吗?”
灵儿拉着她,一边走一边笑:“你倒是难住我了,我们都只知道叫她丫头,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
小严一直跟在灵儿身后,走了一段,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住灵儿又问:“灵儿姐姐,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丫头漂亮?”
灵儿无奈,笑道:“你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能比?”
小严听到这样的回答,显然不太满意,又接着问:“不对,总会有些不同的!”
灵儿不再理会她,反正问完了这一句之后,她就开始喋喋不休地细数丫头的好,比如大方得体、比如处变不惊、比如端庄贤淑,这小严没有读过书,也不识字,将有丫头的这些好一一罗列出来,费了不少口水,一路絮絮叨叨,不觉已经来到灵儿的房间,这个时候才看到玉梅懒洋洋地坐在房中,一看到小严,便是一声惊呼:“我的姑奶奶,昨天才将你打扮得似模似样,怎么今天又变成这个鬼样子?”
话音未落,已经将她拉出门去,灵儿这才想起,便问:“玉梅,风厉到哪里去了?”
只听到她的声音飘走,仿似回音一般飘回:“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昨天还肌肤相亲的新郎官,今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昨日绝望中的公主,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一个人正胡思乱想,忽然看到豆子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将头伸进来看,看样子也是在找风厉。
豆子是个直爽之人,完全没有想到灵儿已经忘记了以往的事情,一副热络的表情,上前来便问灵儿,风厉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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