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药方才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可恨的是,闷蛋曾海一句也不肯多说,到底怎么回事?敬请关注!╮(╯▽╰)╭,请收藏一下吧!为寒冷的冬天里的作者加班码字增加点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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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海此刻坐在椅子上,稍稍喘了一口气,才道:“我并没有拿过你们的任何东西!”
这位老兄怎么会肯相信,也拿一个凳子,坐到他旁边,冷冷地指着曾海说:“你说你没有拿,那会是谁拿了,老头子的这个神药方子,从来不离身,就算是洗澡、睡觉也也一定会收得密密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怎么你这个野种来看了他一次,就找不到了?不是你拿了,还会是谁?你小的时候,他就常常给你好东西,现在他临死,肯定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请你拿出来,这是我们老曾家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拿走!”
曾海冷笑道:“你们老曾家的东西,我一样也不稀罕,就算是送我,我也不要,你们这样蛮不讲理,算什么人!”
风厉听到这话,才忽然警觉,原来眼前这个看来对曾海恨之入骨的人,竟然是他的兄弟,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曾海还有家,还有,这么野蛮的家人。
就在如此僵持的时刻,一直在外面围观的观众,似乎忽然之间对这场家庭的伦理惨剧完全失去了兴趣,如同方才一窝蜂地跑过来一样,一窝蜂地又跑开了。原本打算依靠众目睽睽作为后盾的老板,忽然失去了最有力的支撑,一时间有些丧气,但是门口的几个女人,显得并不在乎,仍然围坐在一起,骄横满目,其中一个女人直觉背后有些凉,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这一摸不要紧,吓得一声尖叫,直接从地上弹起来,一直同她坐在一起的几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看这样的情况,都下意识地跳了起来,低头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原来方才那个女人身后摸到的,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一条碗口粗的花蛇,正吐着信子缓缓向前移动,原本只是一个人在尖叫,看实在了之后,便是一片尖叫,又叫又跳,乱作一团,风厉和玉梅趁乱将曾海从小药庐中拉了出来,只看到小严和杨纯正靠着门口的槐树,一人一个苹果,悠闲地啃着,有说有笑。
一看便知道,方才帮忙解围的,正是他们两个人。杨纯一看到风厉,立刻两眼放光,从怀中掏出一个苹果,递给他,风厉摇摇头,笑道:“刚才谢谢你!”
杨纯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将苹果塞回怀中,讪笑道:“你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才会被他们唬住,对付这种不讲理的人,就只有用我们这种小混混,你们这样体面的人,是对付不了他们的!”
风厉看他越说越高兴,便拉住他说:“我们还是先走吧,等会儿她们把蛇弄走了,我们就是全都变成小混混,也难脱身!”
几人回头一看,只见房内的众人都在指着他们又叫又骂,只是苦于门口的拦路蛇,才没有出来,杨纯看了看,又咬了一口苹果,说:“说得对,我们还是走为上计!”
几人从小巷子中出来,玉梅才想起,忙问一旁的小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那里!”
小严回答道:“我恰好去找灵儿姐姐,是她告诉我你们的朋友被人打,我一想,在这片儿打架,没有我和杨纯怎么行,就找了杨纯来凑热闹,又看到你们被人困住,才想办法为你们解围!”
一旁的杨纯一直跟在风厉身后,对旁边的玉梅和小严道:“还有功夫聊天,找到地方落脚再说吧!”
几人拉着曾海,便回到已经几乎空置了的谷宅之中,灵儿已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直到看见几人安然无恙地归来,才稍稍平静,又看到曾海浑身是伤,便着急地问答:“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风厉摇摇头,只是看着曾海,曾海似有难言之隐,装作痛苦不堪的模样,轻轻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灵儿看到他的样子,便明白了他有所顾虑,便对一旁的玉梅说:“你这就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他,给他些药吃!”
玉梅点头应声,却被曾海一把拉住,轻声道:“不比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这里写一张药方,劳烦玉梅姑娘帮我将药抓回来便是!”
玉梅笑笑,道:“那怎么能说是劳烦呢,上次我差点儿病死了,不也是你照顾我吗?”
灵儿见到曾海脸色难看,知道他有些爱面子,这才让玉梅照顾她,拉着风厉从里面出来,边走边道:“我猜想这一次他遇到的事情,和上一次他从万福寺旁边的山顶滚下来,差点儿一命呜呼有关系,当时我一直在烦恼自己的事情,只顾着让他帮忙,忘了问他为什么会从山上滚下来,看来,是我找个朋友疏忽了,一直都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对于朋友,却连最基本的关心都谈不上,实在是有些汗颜!”
风厉拍拍她的肩膀,笑道:“灵儿不要如此自责,这曾海历来是个闷蛋,从来不会多说什么即便是有空的时候,也多数时间是在发呆,所以他的事情,都知道得很少,你不知道他的心事,一点儿也不奇怪。只是,现在这个事情只有他自己能够解决,我们要让他解开心结,才能真正地帮到他,因为这件事情不是说不在乎就可以一笔带过的,毕竟那些都是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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