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风厉果然有如神助,谈笑间便能精确洞悉真相,看看真相,是否你所猜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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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月起身,她已经很是难为情,面对这并不合时宜的善意挽留,她却无法厚着脸皮留下了,便起身执意要离开。
灵儿看她还有些傲气的心性,心中更是高兴,便笑道:“不妨事的,你曾经去过我的卧房,有没有见过我的浴池?”
湘月经她这么一问,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便连忙解释道:“我昨天只是在你们房中将表哥的衣服拿出来洗,并没有进去!”
灵儿拉着她的手,轻笑道:“我说这个并不是因为要问什么,只是想说你辛苦了一天,既然要在此处留宿,便先洗澡吧!”
灵儿指指自己的房间,又笑:“你就到我的浴池中先沐浴吧!洗完就去睡吧,我再等等风厉!”
湘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愣在原地,口中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回答道:“不用了,我不用沐浴了,现在就去睡!”说完便立刻从她的身旁逃走,跑到客房中去了。
灵儿看她如此羞涩地遁逃,便觉离那双双赢的目标并不是太远。
夜凉如水,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认真地抬头看看这漫天星斗的夜空,这才发现,无论有什么样的烦恼,这些星宿便是亘古不变的模式,还会升起,人生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浑浑噩噩、庸庸碌碌,已是一生,都以为大家聪明,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聪明人,有的,不过都是自作聪明的人,也许,世人早已悟到了这个道理,所以才有“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的”的感慨。
一阵轻涩的冷风吹过,不自觉将身上的衣物裹紧,回房拿来一件厚实的披风,到底是母亲心思细腻,就在父亲忙着将自己的大作装裱上墙的时候,她忙着将四季衣服被褥均备齐了,屋子里就这样用来抗风的披风就有很多件,随手拿起一件,又回到院中,更夫已经从门口经过,敲了二更,还是不见风厉的影子,冰凉的小手捂住一杯热茶,一边看夜景,一边品茶,也算是一桩乐事。
再说风厉,此刻便是一直守候在衙狱的门口,从杨纯将曾海送入大牢,他便一直在暗中进行监视,可是除了这府衙中熟悉的人,还有一个送饭来的老太婆,没有一人进去见过曾海,这倒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看来这个幕后黑手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好。
二更刚刚敲过,只见更夫手持更鼓从前面走过,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没有等到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等到的却是两个并不陌生的人,杨纯和小严,只见两个人全副武装地躲在拐角的阴暗处,以为藏得很好,还在交头接耳,可是站在风厉这样的角度,便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两个笨蛋来劫狱,竟然带来了诸多的武器,例如大刀、剑、菜刀,那杨纯身上甚至还挂着一张弓弩。
这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刚想下去阻止两人,却发现两人眼神有异,这才顺着两人眼神望去,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刻意捂住自己的脸,悄悄地从门口溜了进去,明明是偌大的一个黑衣人,可是这守门的衙役硬是视若无睹,仿似无物一般。
只见黑衣人溜了进去,却并未停留多久,只是半个时辰左右,便又原样出来,消失在暗夜之中。一直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的杨纯和小严,看到黑衣人离开,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发现身后有人轻轻咳嗽,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从身上拿起武器当作防御之中,可是杨纯胆大,仔细一看,身后的人竟然是风厉,这才放松下来,将小严高高举起的菜刀按下去道:“没事,是风厉!”
风厉低头打量着两人身上的这十八般兵器,笑道:“这是不必的,若是想将曾海从里面就出来,这些东西不管用,不过这管用的东西,就在你身上!”说完便指来指杨纯。
杨纯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东西,有些不解地问:“你是说,我带来了能够救曾海出来的东西?”
风厉点点头,将他递给他的大刀扔到一边,笑道:“今天衙门给你的赏银你带来了没有?”
杨纯这才想起这茬子事来,连忙从口袋中将一大包银两扔给风厉道:“你还是早点儿拿走好了,这出卖朋友得来的东西,实在是让我感到很重的负担,还有,你以后就算是让我冲锋陷阵、慷慨就义也没有问题,就是再也不要让我做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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