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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实在是让风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知道她就是个风尘女子,也看到风桀对她的依赖之情,一直以为她已经被风桀金屋藏娇,可是眼下看到的却是,这个名叫玉珂的青楼女子,正在自己的房中接客,而这位一直焦灼地非她不可的恩客,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她情郎风桀的亲生舅父,王世伦。
如此混乱的关系,实在是让风厉一时间也有些迷糊,正在思量着,早已经久候多时的王世伦早已没有了耐心,只是看着他却并不似一般恩客一样猴急,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扑向玉珂,而是一脸淫笑着将自己随身带来的包袱打开,就在玉珂面前,亲手将一个层层包裹着的盒子拿出来,郑重其事地打开给玉珂看,一脸地炫耀。
玉珂只是瞟见他手中的盒子里,装满了一种黑色的药膏,却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也是她在王世伦面前的最佳特权,即便是他拿出多么让人心动的珍品,她也可以不必装作惊讶的表情,的确,这王世伦手中的珍品,哪一样不是风桀进贡的,而风桀所有的东西,远比这些要稀奇得多!她的确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王世伦并不知情,只当是她清高冷傲、视钱财如粪土,更是对她折服不已。
只是这一回,玉珂也不得不瞪大了眼睛,这种东西,她从未见过,也确定风桀没有见过,想到这家伙很有可能除了风桀,还有其他的赚钱工作,玉珂心中很是不安,便笑道:“这是什么?”
看到冷漠的美人开口问他,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这实在是让他兴奋不已,要知道,这世道果真是千金易得,美人一笑难求,想他在她面前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过,就是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也有一个大盒子,却从未见到美人如此紧张。
连忙笑道:“这个不止是玉珂你没有见过,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只是替人找这东西,现在有了,便拿些给你享用,要知道,这种神药可是能够起死回生、延年益寿的!”
听到这里,风厉心中大惊,这王世伦还不是最大的黑手,那么能够指使他做牛做马的人,就是只用脚指头想一想,都知道是谁,想不到这当今皇上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竟然会如此荒唐!想到这事情与当今皇上有关,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有些难为,便回到厅中,沉思不已。
玉珂心头已经,也就是说,这是药材,为何要找药材,不是让风桀所有的药局去找?想到这里,便轻笑道:“这倒是头一次听说,不过,也怪了,你以前不是说,所谓的那些能够起死回生的神药、仙姑、道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我还记得有一次你听到有人在春晓楼中帮姑娘们算命,还被你命人赶来出去,怎么今天拿着这所谓的神药,却是如此笃信呢?”
王世伦将小盒子放在她手中,看看四周,才神秘地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为了找这个东西,我派出的人已经在主人家潜伏了整整三年,却还是一无所获,只是最近被老家伙发现,才不得不提前动手,将东西抢了来,可是这东西却只有一些,而且没有得到制药的方子,所以现在还锁在我家中,未交给人家,现在我只是在等着这个方子,将方子和药一同递上,便又是一桩大功!”
玉珂听了才轻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自己谋划的不过是小户人家的家财,而不是大生意,这才放下心来,将手中的药膏放到鼻子下闻一闻,笑道:“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吗?”
听到此话的王世伦正在斜眼打量着她,这个玉珂,长得可真是恰到好处,如此明眸皓齿,如此娇媚动人,如此婉约玲珑,在娇艳情趣与自然亲切中表现得恰到好处,拿捏准确,每一次伺候,都能让他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愉悦无比。
走到她面前,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伸出自己的食指从小盒子中掏出一小块,轻轻放入她口中,并随着她律动着的软舌而轻轻搅动,不曾更深入地接触,已觉如同升仙。
完全解除禁忌的欲望如同奔腾的万马,势如破竹,将她直接抱起扔到桌上,坐在自己的包袱上,完全不顾及那包袱中装满了千两面值的银票、还有明早要用的官服。
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轻轻撩过她脸蛋上纤细而美满的线条,继而扶住她的耳朵,轻轻搓揉着她的小巧耳垂,上面镶嵌这一颗小小的黑色珍珠,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魔鬼,无论是何时何事,总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钓者,永远可以轻易地让他不可抗拒地上钩。
这女人身上已经有多少钱他都不知道,可是却从不显山露水,就拿她耳朵上的一对黑色珍珠而言,不知情的人,只当是一个普通饰品,若是懂行的人看来,便立刻心知肚明,这春晓楼生意兴隆,可是半年挣下的钱,却也未必可以买得这耳环的其中一只。
他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她耳垂处轻轻撩拨,她则延续这她一贯清冷的作风,并不回应,偶尔一样呢喃从喉咙中飘逸而出,已经是对他最大的鼓励,除此之外,便是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仍由他对她如何索取,一概应允,从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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