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这一惊一乍的呼喊,让灵儿与湘月都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
豆子这才说:“我刚才正觉此处压抑无比,便在楼顶上坐了一会儿,四处张望,忽然看到,就在小店对面,官府的告示,说的是本地一宗灭门惨案已经成功告破,凶手来自京城,是个惯偷,叫做杨纯,还说小严是他的同党,人证物证俱在,已经上报刑部,秋后问斩!“
灵儿一惊,终于明白他们所有人害怕的是什么了,低头思考。
只见豆子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边在房中走来走去,一边道:“这可怎么办呢?要是风厉在就好了,难道这杨纯和小严就要在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湘月看到灵儿正在苦思,连忙拉着他出去,说:“我们到旁边去,让灵儿一个人想一想!”
房间中一下子清静下来,灵儿想要将临街的窗户推开,却发现窗户已经被钉死了,实在是推不动,便将上面蒙住的白纸穿了个洞,细细地看了一遍这个公文,这才在桌前坐下。
再说豆子和湘月出来,豆子一直在咋呼,湘月将她带回房中,才说:“你没有看到灵儿正在想办法吗?不要打扰她了!”
豆子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灵儿的确是聪明,可是她再聪明,也只是个女人,再说,怎么能跟风厉比?”
湘月听了一阵不舒服,便道:“女人怎么了?再说了,灵儿是我表哥的娘子,他们是站在一起的,为什么要让他们比?”
豆子一听,又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事关重大,女人没办法管这件事情!”
湘月一听,直接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你个豆子,原来你是个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豆子被她说得摸不着头脑,连忙说:“好端端的,你生个什么气呢?我不过是跟着着急,不行,我还是让人给风厉送个信去!”
湘月说:“我就看好灵儿,她能将这件事情解决的,还有,你当我表哥是去玩儿吗?那是去执行皇令的,要是有个差池,是要杀头的!你才是什么都不懂,乱什么?”
灵儿推门进来,只见这对小情人背对着坐在一起,两个人都在生气,看到豆子一脸不服气,便笑着问湘月发生了什么事情。
湘月倒也不隐瞒,直接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让一旁的豆子想要阻止也来不及,弄得满脸通红。
满心以为灵儿一听到这话,一定会生气翻脸,立刻笑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灵儿笑了笑,说:“湘月,其实你说得对,我们还真是需要风厉,不过现在他不在这里,倒是只有拿豆子用一用!”
豆子一听,疑惑道:“我?要我干什么?”
灵儿笑道:“要你用你步军统领副将的身份到衙门走一趟!”
豆子一听,忙道:“我这中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儿,说话好像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要是一句话就能救出他们两个,那倒是好事了!”
灵儿摇摇头说:“我不是要你去救人的!”
豆子一听说:“啊?不是救人,那要我去干什么?”
“到苏州公干,路过此地,在衙门中看看!”灵儿笑道。
豆子一脸困惑,道:“那我要怎么说?怎么做?”
灵儿笑道:“你就只要像你自己平常在宫中当差办事的样子去就可以了!还有,你的官印可带着身上?”
豆子这才将包袱拿出来,翻找了一边,又将头转向湘月,说:“湘月,你有没有看到在哪里?”
湘月也跑过来忙着找。
灵儿看看有些阴霾的天空,心中暗暗想,难怪一直不安,原来是为了这个!
豆子与湘月为了是否相信灵儿吵架,而当灵儿让豆子做事的时候,他又毫不犹豫地去做了,几乎是在垃圾堆一样的行李中,才将那个印章找了出来,拿到灵儿面前,傻乎乎地笑,说:“如果这个就能救他们,送人也无所谓!”
灵儿看看他,笑道:“你的东西自己收好,还不用送人,你只要拿出来显摆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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