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直接踢门进来的人,显然是认识孙菲菲,也找的就是孙菲菲,这完全是没有把她的朋友们放在眼睛里面,踢门进来,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孙菲菲,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拉着灵儿的手,直接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抽了过来,这湘月和小严看到这情况,立刻冲上前去,从桌子上拿起盘子来,就扔到他身上。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他会被人攻击,怒不可遏,直接放开孙菲菲,便冲向小严和湘月,灵儿一看,他似乎并不打算要放过湘月和小严,便冲着他喊:“住手!”
已经走到了湘月和小严面前的男子听到了灵儿的叫声,满脸嗤笑地转过头来,却都没有看着灵儿,而是看向一旁的孙菲菲,口中嘲笑道:“你是越来越有本事了,现在会去砸人家的场子也就算了,竟然还能结交到这样胆大包天的女人,几个女人家开了个包间大吃大喝,还敢跟我叫板!”
说完,直接将手一伸,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整张桌子已经被他掀翻在地,桌上的碗筷盘子,也碎了一地,随着乒乒乓乓的声响,便是一片狼藉。
看到灵儿一身妇人打扮,便接着冲过去,对灵儿道:“你是谁家的婆娘,既然你家相公不会教你,那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尊敬天一样大的丈夫!”
灵儿下意识向后一退,险些摔倒。
说来也怪,这早上还跟个斗鸡似的厉害的孙菲菲,如今一看,俨然一副斗败的模样,只是红了个脸坐在地上,轻轻的抽泣,直到听见这样的话,才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地上全是碎片,一下子跪在地上,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道:“你不能这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么多年没有见了,不过是吃了一顿饭,平日里也没有见你这样,今天怎么会这样反常?”
听到她说灵儿是自己的好朋友,男人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狰狞,完全没有看到孙菲菲跪在地上的腿上已经冒出了血似的,只顾着向前,要动手打灵儿。
拉扯间,身后的小严出其不意地将身边的一个青花瓷瓶举起来,便是直接扔在他身上,这彻底将他激怒了,用力将抱住双腿的孙菲菲一脚踢开,举起拳头便四处追打小严。小严倒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加上身体灵活,在房中跑了几个圈儿,累得他气喘吁吁,也没有能够抓住小严,又看到小严同自己挤眉弄眼地做鬼脸,更是气得直跺脚,还来不及将气喘匀了,又忙着再去打小严。
灵儿连忙将跪在地上的孙菲菲扶起来,这才发现,因为刚刚着急阻止灵儿被打,她的双腿被碎瓷片割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是渗出将裤子都弄湿了,看来十分吓人。
连忙让一旁的湘月照顾她,自己则出去找老板要些东西来帮忙包扎。
刚出门,老板没有看到,倒是先看到了豆子和杨纯跟在父亲谷朝阳身后,酒足饭饱地准备离开,连忙冲上去拉住豆子,直指房门道:“赶快进去救小严!”
一听到是救小严,这杨纯连听都没有听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立刻冲了进去。豆子也忙着进去,他们可没有时间分辨那么多,只是看到一个男人正在追打四处逃窜的小严,而湘月则是护着一个血流不止的女子。
小严看到杨纯进来,脚下一个不留神,摔倒了,刚好被紧随其后的男子赶上,举手便是一拳,说时迟那时快,杨纯跳起来便挡住了拳头,将小严紧紧地护在怀中。
这还得了?豆子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那个养尊处优连小严都抓不住的家伙,怎么会是豆子的对手,豆子这一拳下去,完全不留余力,这个家伙捂住肚子便开始狂吐不止,一阵臭味传过来。
豆子原本并不想放过他,只是看他连一拳也受不了,这才收起拳头,站在一旁看着。
老板在灵儿的带领下,拿着药箱来到这里,看到满屋子的狼藉之后,并不奇怪,但是看到男子在房中狂吐不止,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
一旁的湘月笑道:“不过是看到有人吐而已,老板用不着这样吧!”
老板这才连忙将药箱放下,急忙冲上去扶住男子,又帮忙捶背,又帮忙揉胸口,半日,这男子才起身,慢慢地道,不过不是对着打他的豆子,而是对着已经吓得面无血色的孙菲菲道:“你是好样的,有种,竟然敢找野汉子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休妻!”
说完头也不回,在老板的搀扶下,满满地挪动了出去。
孙菲菲听到最后两个字“休妻”,一时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的小严和湘月才反应过来,这个见人就打的家伙,竟然是孙菲菲口中那个完美的丈夫!小严看了看杨纯没有大碍,连忙赶过来插嘴道:“这个家伙就是你相公的,应该是你先休了他!混蛋,干嘛一来就打人,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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