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厉从杨纯手中接过了钥匙,朝着回家的方向狂奔,一路上心中已是狂喜不已。
却说灵儿将影子支走,就一直在房中发呆,直觉鼻子前面一阵异香,便看到身旁的丫鬟倒地,自己刚想起身,心中一阵慌乱,直觉晕眩难当,晕倒前看到的,正是杨纯,这才松了一口气。
杨纯和小严其实一直都在门外,两人原本只是想来劝劝灵儿,不想却看到了耶律拓为灵儿力排众议,几乎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却仍旧是丝毫也不松口,加上中午的一幕,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了,这个外人看来阴晴不定,卑鄙无耻的耶律拓竟然愿意为了灵儿而牺牲自己,虽然是最后没有死成,的确是一个遗憾,但是却让小严和杨纯有些担心起来。
于是两人一合计,只想管他是什么情况,便是就要让灵儿回到风厉身边,管他有什么计划也好,什么苦衷也罢,全都扔掉好了。说道解决问题,想办法,也许杨纯和小严并不是太擅长,可是要说到这偷东西,这汴京城内,恐怕没有人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想到就开始做,两人什么也不说,便从怀中掏出迷魂香,不管这房中有多少人,直接全部迷晕再说,只是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个不苟言笑的影子,有些胆怯,不过好在灵儿将他支开,也算是天助也。
两人如愿将灵儿带回了她和风厉的家中,这才狂奔至风家,将钥匙交给风厉。
从混沌的昏迷中幽幽醒来,便是到了自己的家中,看着如此熟悉的场景,想着自己也许一辈子也不能再回来,便是心中难免感触,险些流出眼泪来。
四下看看,却发现空无一人,已经想到这定然是杨纯和小严搞的鬼,看来风厉还不知道,便起身想要离开,远远地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刚转身想走,却已经看到风厉站在她面前。于是连忙端坐在桌前,轻笑道:“我真是没有想到,原来风参军这等人物,也会玩儿这种窃玉偷香的事情!看来,你也是个风流之人,上次要走了小王爷最宠爱的舞姬,现在又掳走他的女人,风参军好像的确是跟他过不去,只是,想要劝你一句,若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应该由你们两人自己解决,若是将我这无辜之人牵涉其中,好像行事不够光明正大!侮辱了你的正义之名!”
风厉看了看眼前的灵儿,笑道:“你确定你是他的女人,而不是我的女人!”
灵儿心中一紧,这个家伙,最擅长的便是挖坑让人跳,便只是笑笑,道:“风参军也是个胆大之人,上次你收入囊中的舞姬,姿色上乘,现在就已经玩腻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样掳人妻子,当是何罪?”
风厉走上前,靠近她面前,轻笑道:“既然已经是罪不可恕,那么我还是得要罪加一等!”
说完便见她一把搂入怀中,不等她挣扎便吻住了她的粉唇。
这是一个久违了这么久的吻,如此香甜,如此熟悉,这一个吻让灵儿所有的记忆都真实地出现在眼前。所有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
他霸道地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像是在激起她的愤怒,更像是在勾起她无限的遐想,这是一种充满力量的挑逗,让人欲罢不能,她浑身上下早已经激流攒动,她知道,这是无法掩饰的,太直白,太靠近,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他的面前,他的唇舌之间,便索性忘乎所以地回吻他。
良久,风厉放开对她的钳制,微笑着将吻从她的唇舌便转向她光洁的脖颈,只是,它柔美的线条被辽国服饰竖起的高领遮住了,于是轻轻伸出手,想要将她的衣领解开,却被她用手弹开,口中调笑道:“不必如此猴急吧,风参军,漫漫长夜,还没有促膝长谈,便开始如此无礼,实在是缺乏情趣的行为!”
风厉坐在床边,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做好,轻笑道:“夫人,好熟悉的亲吻,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灵儿浅浅一笑,道:“公子想必也是畅游欢场的人,对于与女子的肌肤之亲,也显得如此似曾相识!”
风厉将她的头扶住,让她涣散的眼神无法再四处流转,而专心地看着自己,口中调笑道:“我说的是夫人的吻,似曾相识,而不是所有女子的吻都是如此热辣,就如同你家小王爷最宠爱的舞姬,吻起来,味如嚼蜡,毫无感情,清淡如水,不如夫人这般令人心旷神怡,难怪她只可以在堂上眺望,而你却可以坐在堂上,悠闲自得地喝酒聊天!”
灵儿浅笑道:“谢谢风参军盛赞,这还是素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给男人的,是这种感觉!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夸奖,但我很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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