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赶着自己的马车,还未感到望乡破时,高峰和李潇就策马追来,远远的就大呼道:“月儿,月儿……”
萧月听到熟悉的声音,起身回望,见到是李潇和高峰二人,开心的不得了。
三人来到望乡破附近,与再次等候之人接了头,守在此地带头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手执一杆血色长枪,身穿一件暗红狮子圆领袍。
高雄为二人引荐道:“这是我们疏勒的小火凤,现在先回于阗,其他的路上在慢慢说。”
少年道:“怎么去了一趟,就带了两个小屁孩回来。”
高雄赶忙道:“阿嫣,不得无理,他们乃是当年的平胡侯之后。”
萧月皱了下眉道:“你是女的?”
高雄道:“弟妹好眼光,阿嫣的父亲就是疏勒的守将,申屠烈将军。”
萧月道:“这么说,你是申屠嫣然,当年就是你要和我哥定亲的。”
嫣然没好气道:“是你哥想娶我好不好,现在我可是赫连家未过门的媳妇,你哥就是想娶我也没机会了。”
萧月神色黯然道:“不用了,你配不上我哥,他在黄泉路上已经有伴了。”
嫣然刚要反击,听到黄泉路时,瞬间愣住了,接着一脸愧疚道:“你……你哥他……真的……”
高峰赶忙打圆场道:“眼下时间紧迫,咱们赶紧出发吧。”
众人马不停蹄赶紧近三天的路,在夜半时分,来到于阗城附近。
因夜间不开城门,一行人只能在城外露宿。
李潇和萧月二人在马车中,躺在一大堆金银上,“哥,以后我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李潇听到这个称呼时,误以为是小桃复生了,“月儿,怎么突然又叫我哥了。”
萧月道:“我比你小一岁,叫你哥也没什么不对啊?现在我只希望,小桃在黄泉路上,也能喊我哥哥一声哥。”
李潇感动不已,“只要你喜欢,就我什么都行,我……我会好好守护你的。”
萧月道:“我最喜欢赖在你怀里了。”
李潇听这句话,眼眶用忍不住的留下热泪,“月儿,谢谢你。”
坐在一旁大树下的嫣然,望着马车道:“想不到她们这么惨啊?”
高峰叹了口气道:“他二人能结成眷侣,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在家中你最小,大家都让着你,现在你就把他们当成弟弟妹妹吧。”
嫣然道:“我的峰二爷,我又没欺负他们,再说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高峰皱了皱眉,“你这倔脾气若是上来了,是不是人都要两说?”
嫣然怒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高峰找了一下,“醒了,还有一会才天亮,你歇会吧。”
嫣然道:“高大哥,你说这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现在弄一个女人出来理政,定西侯几次请求增兵都被拒绝了,眼下吐蕃频频招兵,现在又弄出如此大怪异之事,我真怕……”
高峰道:“披上铠甲那一刻,我们就注定是马革裹尸的人,生守疆土,死为忠魂足矣,至于庙堂之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别瞎操心了。”
嫣然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让一个二手的女人理政,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是自己父亲的女人。”
高峰顿觉无语,“你想的可真多!”
在马车中甜蜜的二人,正准备睡觉时,萧月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哥,西南方有古怪,好像是只狼,咱们去看看。”
李潇听到这声哥时,总感觉是小桃在呼喊,“月儿不怕,我杀过很多狼的。”
萧月没好气道:“谁说我怕了,我是担心那只狼被人杀了,快,我们去看看。”
二人刚刚走下马车,高峰就起身道:“想不到你们也没睡,那个,弟妹,我可否和你谈谈。”
萧月自然不能拒绝,偷偷在李潇屁股上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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