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回家的时候,半路上我的车胎突然爆了,还是前后两个胎都爆了,害的我直接掉沟里去了,丫的差点没给我摔死,后来我爬上去才发现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玩样儿在路上摔了个玻璃瓶,因为玻璃碎片是透明的,我刚才又飙得太快,一下子没注意到。
没办法,我只能诅咒着那个往路上扔玻璃瓶的家伙,一瘸一拐地推着自行车回家,回到家后急忙换了衣服,省得让家里人看出来我摔了一跤。
我拆下自行车的两个轱辘瞧了瞧,俩轮子的内外胎都破了,前后轮外胎都玻璃拉破了一大块,得拿去镇上补了,说不定还得换新的,妈了个巴子的,我心里气得直骂娘,我这新自行车买来还没一个月呢。
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啊,算我倒霉了,吃完午饭后提着俩轮子步行到公交站台坐公交去了镇上,到了修理店,店长也是个老油条了,直接说俩轮子都要换,我能怎么办?镇上就这么家修理店,总不能老远跑到隔壁镇去吧,认栽了,丫的真是坑,要不是最近要用自行车,不然我直接从网上快递俩轮子过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提着两个新的车胎从修理店出来,真他妈的黑心,买前后俩轱辘的内外胎,抵了原来的旧胎居然还收了老子五十,不爽归不爽,钱还得照付,我在路旁的咖啡店店里买了杯拿铁去公交站等车,好好地在路上走着,手里的拿铁刚喝了一口,咻的一声一辆轿车从我旁边窜过去了,然后砰的一声撞路牌上了,凑巧路过路牌的一个男的直接被吓得瘫在了地上,好巧不巧,被轿车撞的路牌倒了下去,啪的一声直接砸在了瘫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腿上,好家伙,居然还有这种操作,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我赶忙跑过去救人,推开那些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拍照录像的围观群众,搬开砸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路牌,妈的还挺沉,那个男人像杀猪一样鬼叫,左边大腿正不断往外冒血,这个出血量怕是他妈的砸到动脉了。
“拍什么拍啊你大爷的,拍你全家死光光啊,赶紧打120叫救护车。”我直接对着旁边那些围观的家伙开骂,有的时候真是受不了这群看看热闹的,不帮忙也就算了,妈的镜头都快凑到人家的伤口上来了。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受伤的这个男人出于本能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嘴里不断求救。
“来个人帮忙!没事啊没事啊,放心,不是什么重伤。”废话,那出血量能没事吗?我脱下外套堵住他的伤口,喊了一个围观的来帮我按着,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抽出自己的皮带缠到他左边的大腿根部,用力拉紧皮带绑住止血。
“啊!”因为我刚才那一拉,这家伙又是一声鬼叫。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的稿子还没写完,我的房贷还没还完呢。”家伙居然还有力气,在地上边哭边嚎,况且这都说的什么玩样儿啊。
“……,大哥,都这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我都无语了,这时候还在想房贷,这年头人的压力都这么大吗?都社畜到这种地步了。
还是有见义勇为的人,处理完地上这哥们儿的伤后我想去看看车里那家伙的情况,那家伙已经被好心的人从车里拖出来了,他的情况还好,有安全气囊看着没受什么伤,就是被安全气囊弹晕了,可能会有点脑震荡也不说定。
还好事故是在枫林大街上发生的,医院的救护车很快就来那两个家伙抬走了。
我捡起地上那刚才用来堵血的外套,被血浸透了,我的身上和双手也都是血,大爷的,我他妈上午才换的衣服,这股血腥味儿真是难闻,什么体质啊我这是,这一天天好事碰不到,各种赖事反而都让我碰上了,改天得让让静儿帮我在青云观里求道开光符。
不远处有警笛的声音,警察快到了,无视旁边那些看着我的家伙,我回去捡起之前丢在路边的轮子,咖啡已经撒了,再买一杯?算了,我这一身血腥也别去吓唬店里的人了。
“宇文铃!”就在我想去我在镇上的出租屋换衣服的时候,有个人叫住了我。
一辆警车在路边停下,车里面出来个好几个警察,叫住我的那个朝我走来,剩下几个去调查事故现场了。
“幸会啊,游警官。”
这家伙我认识,老熟人了,初中那会儿和小混混们一起打架的时候经常和他接触,瞄了一眼他肩上的花,豁哟,都三级警司了。
“看你这一身血,刚才那起事故你帮忙了?”游警官走过来问道。
“怎么了阿sir,救人也不行啊?”我他没有好脸色,也没有好语气,我讨厌警察,更讨厌他。
“不,我想说你做的很好。”
“我没什么事儿我走了,我现在得去换衣服。”我不待见他,扭头就走。
“先别走,我想问些有关于刚才那场事故的情况。”他跟上来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顾着救人,你自己查监控去。”我不理会他,继续走。
“喂,我知道因为过去的事你讨厌我,也知道你对警察有偏见,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叫住我,在我后面说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我回头对他说道,而后加快脚步离开。
我回到出租屋里换了身衣服,再用袋子装好之前粘上了血的那几件衣服,提着自行车轮胎去了公交站,刚好就有一班公交发车了。
只不过这次我的运气不太好,这班公交上已经坐满了人,还站着好几个,没办法,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着。
我的眼睛看着窗外不断被公交车甩到后面的风景,忽然我看到了车窗上映出的一张带着耳机的可爱少女的脸庞,这张脸我认识,是老杨他的老相好,来自日本的女孩儿,天野凌子。
不过我现在思考的不是怎么过去打招呼,而是她身后有一个猥琐的男人欲图不轨,我看出那个男人的手有些不自在,我缓缓地超那边移动,果然,那个猥琐男的手渐渐地伸向天野的臀部,这我能让他得逞吗?于是我缓缓走了过去,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天野的旁边,将自己的屁股移向了那只伸向天野的手。
“啊哦~”那个猥琐男的手抓在了我的屁股上,不过那家伙正若无其地抬着头,还不以为自己的手抓的是天野的屁股,那家伙的爪子先是轻轻试探性地碰了一下,而后瞄了一眼天野,见她没反应就又摸了几下,不过这次他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这手感不太对,太硬了,好像是牛仔裤的,但天野穿的不是牛仔裤,于是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嘿,宝贝儿,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吗?别停啊。”我贱笑着对着那个猥琐男舔着舌头说道,趁他发愣的时候手还在他的手上摸了一下。
啊,那真是个好表情,他那见了鬼一般的表情我能笑好几天,惊慌、害怕、愤怒、恐惧,每一个情绪的变换都甚是有趣,他全身颤抖着想远离我,但公交车已经站了好多人,他没地方躲,我还在继续像是盯猎物一样盯着他,而他则是将头扭向另一边不敢看我,明显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在发抖,终于公交车到了一站,他慌忙地跑下车,下车后像是避瘟神一样想远离这辆车,疯狂地地向远处飞奔,我相信他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忘不掉我,甚至往后一想到我,生理上都会出现一些障碍。
“宇同学,原来你在车上!”刚才那一站下车的人挺多的,车里一下就变得宽敞了许多,人少了之后天野一扭头就看见了我,于是叫了我一声。
“你好啊,天野。”我和她打着招呼。
“叫我凌子就好了,毕竟你是阿帆的好朋友。”天野微笑着说道。
“别,你们日本人的规矩我懂,直接叫名字太亲密了,这种称呼还是留给男朋友吧,我还是叫你天野好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和天野聊了聊,她是中日混血,母亲是中国人,从小就说普通话,所以她说中文基本没什么口音,在和她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她真的是个好日本人,可能跟她母亲是中国人有关吧,她有着有正确的历史观,正确的的价值观,她和另一些令人恶心的日本鬼子完全不一样,这种类型的日本人可不多见。
坦白讲我虽然喜欢看日漫,U .uknsh 但我很讨厌大部分的日本人,有时候总会想,这么好的漫画怎么就是日本人画的呢?那些小鬼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国际上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到现在都不愿意对侵略中国的行为道歉,甚至都不承认,还他妈的在那里装战争受害者,总说自己被也原子弹炸了,也很惨什么的,他们为什么会被原子弹炸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对于他们态度都是山川异域,不共戴天,日本的国民仇华率极高,这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在我的认知里能让人觉得讨喜的日本人也就是以宫崎骏老爷子为代表了那么几个,现在天野凌子也可以算是一个了。
天野说她这趟来是找杨帆的,本来杨帆和她说好了在校门口见面,但她等了好久杨帆都没来,打杨帆的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接,所以她就想失礼一次,亲自去杨帆的家里找他。
这臭小子还真是不识好歹,居然放人家女孩子的鸽子,估计是玩儿枪上头了,现在天野去也找不到他啊,这会儿他估计正在深山老林里打野兔呢。
没办法,我就当一次好人吧,我发了条消息给杨蔷,让他赶紧去把杨帆给逮回来,有人在他们村的村口等他。
下车后我带着天野去了杨帆他们村,那小子还真麻利,我和天野刚到村口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了。
“阿帆。”见到杨帆出来,天野开心地跑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丫头还真开放。
“人我送到了,就先走了。”我对他们俩挥挥手,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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