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茅房内阴森黑暗。滂臭的泄物的味道散发出来,引得二人捏紧鼻子。
唐忆牵着白乐天的手不自觉捏紧了些,她原本迈开的步伐也不自觉收敛起来。
借着月光,白乐天看见唐忆额上渗出的冷汗。
他轻轻一叹,走在她的前面,对他说,“你到我身后来吧,不然我看不太清前面。”
不用说,此时的唐忆肯定是一脸感激。
茅房内有一大坑,坑内,一大堆泄物挤在一起,连汤带水。还有不少驱虫在粪便上蠕动,吸食粪便。从粪便表面到坑外,大概还有一米。
白乐天走出屋外,准备去院中捡一个长棍。晚上出去时,他发现张府院中池塘边,摆满了柴棍和粗长的干木头,似乎是准备烧什么东西。
回来后,他将长棍一捅到底,一下子便触到坑的底部。他又将木头取上来,对比了一下被淹的痕迹。
“这茅坑大概两米五深...嗯?这是什么东西?”
棍身上残余的粪便向下滑,却不料上面的分叉上挂着一根金链。
唐忆隔着手绢捻起金链,包好后,等待着白乐天完工,准备回房后一起想办法。
白乐天卖力地在里面搅了十多分钟后,再也没捞起来什么。于是二人回到房内。
在回房的过程中,白乐天注意到一个屋子木门禁闭,似乎没有住人。
奇怪的是,窗户布满灰尘,还装上了封条。
“十月二十一日封...这是什么?”
他刚准备用手一把撕下这封条,却被唐忆拦住。
“先别着急撕,既然是张府上的东西,那自然是你的原身能说了算的。”
唐忆恢复镇定,解释道,“不如明天去问问管家,我们再做打算。”
苏乐天考虑再三,答应道,“好。”
回到房后,二人准备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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