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肯定会让他们全部老实交代的。”一个警官模样的年轻人对着电话点头哈腰的说着:“没问题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而在旁边还能隐约听到一个人高亢的喊着:“我楚鸿就是饿死,死在这看守所里,也绝对……”
他说完以后电话的另一头就挂了,而后他提了提衣领走进了审问室。
“小赵,他怎么说?”刘文昌坐在审问室的座椅上正吃着煎饼果子,他有些抱怨为什么不加个蛋,而楚鸿则吃着一块小蛋糕,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说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年轻警官的确是在好好的招待他们,虽然和对方想表达的意思不一样罢了:“刘哥,你们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出去,这几天就委屈一下你们呆在这了。”年轻警官是刘文昌的学弟,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比较熟,而且佟武也来说了,让他别干些其他事,他也不傻,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定有他们的理由吧。
“对了刘哥,你们干嘛要去破坏人家婚礼啊。”小赵有些不解了,前天这位刘哥就被佟武暂时放假,昨天就跑到人家婚礼上去,昨晚就给送到这来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们破坏的?你看见了?”刘文昌当然不会承认啊。
“别人都没邀请你们,你们出现在了现场不被人怀疑才怪呢。”小赵则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蛋糕吃了起来。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弄的油漆弹啊,还就挂在台上,我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都没看见你去过啊?”楚鸿则问起了这件事,当刘文昌将一个启动软件植入他手机的时候,他只以为有烟雾弹和垂泪弹。
“他们还没挂上去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本来我也没想到的,后来发现他们挂上去的彩球是空心的,然后我就用注管将油漆注了进去,在外面贴一个小装置,你一按他就裂开了。”刘文昌比划着。
“不过婚礼明天又要举行了,我们的任务还是失败了。”一想到这刘文昌就有些蛋疼,特地去破坏你婚礼的,这么不给面子的么?
“没事,陈惊明那还有两瓶神药呢,接着整。”楚鸿用叉子叉起最后一块蛋糕送入了口中:“我相信他的行动力。”
昨天他们三人在事后都被保安架住了,是常夏让他们来拷人的,林家和上官家的小姐得罪不起,这三个小子他让人查了一下,发现姓刘的和姓陈的家里还是有些关系,这姓楚的小子到是个真穷人。
于是这三个没有受邀的人自然成了怀疑对象,在宴会上的人有人认得陈惊明,所以都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而刘文昌虽然家里有钱有势,但并不是在TC市,所以不是自己地盘的他和楚鸿都被送到了看守所接受调查,陈惊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放跑了。
“看到你俩就让我想起了佟武和廖叔,他俩以前就是这样,一个负责推理,一个负责抓捕,铁血神探与铁面捕头就是这么传出来的。”刘文昌想起TC市的神探传言,与现在的惊鸿二人组差不了多少。
“刘哥,你们在说什么啊?你们还想去做什么啊?合着你们的意思是不把他婚礼搞烂你们就不舒服是吧。”小赵有些无语了,从他们说话间大概能判断出他们还打算搞破坏。
“是的,非常不舒服。”两人一口同声的回答道。
“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什么啊,我实在想不通他干了什么这么遭人恨。”
于是刘文昌便吧这几年的一些失踪案和调查的部分内容告诉了一惊一乍的小赵。
他思索片刻,而后小声问道:“我可以参加么?”
“行了,你就安心在这呆着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妈交代,这些事情我们来做就好。”小赵是单亲家庭,由他母亲一手拉扯大,这些刘文昌都清楚,所以他从来没有让小赵执行过危险的任务。
就在这时小赵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同事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他神色有些紧张,对着两人说:“常夏死了。”
“你说什么?”刘文昌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不清楚啊,同事打来的电话说常夏死了。”小赵也有些方了,才在说这个人就突然死了。
“那可真是死得好,他是怎么死的?”刘文昌一脸兴奋又疑惑的问。
“只有等尸检报告出来才知道了。”说着他起身打算走出审问室:“我去那边守一下,出了报告就带回来。”
“等等,那你刚刚是在跟谁打电话?”楚鸿想起之前就有人在和他通话。
“一个中年人,自称叫常德盛,我想应该也是他们常家的人吧。”说完后就离开了。
“我还以为那通电话是常夏打来的呢。”刘文昌差点惊起了鸡皮疙瘩。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看来是发现常夏死亡之后就认为和我们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陈惊明在他碗里放了所谓的神药?”
“不可能,都说是破坏婚礼了,当然是要在婚礼上准备了,明天才举办,他才不会这么着急。”楚鸿还是很相信陈惊明的,他也算是个能遵守约定的人,这些事情当然不会提前做。
现在只有静等了,等着小赵将报告带回。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小赵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盒盒饭,是给他们准备的,而后又从文件夹里掏出一叠纸,上面便是详细的死亡记录。
“新郎新娘都中毒了,新娘抢救了回来,现在躺在医院的,而新郎送进医院前就已经死亡了。”小赵又拿出了一张化学检验表:“他们是食物中毒,在夜间的时候同时发作,新娘已经苏醒,据她说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腹部剧痛,然后就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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