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人孤独的在床上醒来,越是发觉有一个人陪睡的重要,不是低俗的生理需求,是精神上对陪伴的渴望。也不能说生理需求低俗,反正我就是突然觉得孤独了,但又想听起来好听。
星期一,又是一天工作日。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开门去迎接社会新一轮的毒打。刚一打开门,我没有迈步出门,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我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愣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上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隔了大概一两分钟,楼上有响起了一声声闷响——她在分尸。我从床上慢慢坐起,动作很慢,没有发出声音,害怕惊动楼上的那个人。
她处理那尸体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有要下楼的动静。下楼梯、开门、关门,我起身在贴在门上听了阵,门外没有动静我才怯生的把门拉开了个缝,确定玄关没有人了,我又看了看厕所里,确定都没人之后,我怕她走远,赶紧跟了出去。
跑到电梯间,按了电梯,无意间抬头一看却发现三架电梯都在楼上,消防楼梯边上的电梯刚好停在八楼。她难道是走的楼梯嘛?
我茫然的来到地下停车场,开着车停在路边不知道去哪,突然我看到了一身熟悉的装扮,是那个雨衣神秘人,他骑着一辆电瓶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开了出去。
跟在他后面开了一两个小时,离开了城区,周边的建筑物越来越矮也越来越少。我一直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确保他不能发现我,但也因此有几次差点跟丢。最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住了,我远远的把车停在路边,徒步跟了上去。
山里树木很密,天空也突然乌云密布,虽然才下午三点,天已经黑的像临近傍晚。林中小路蜿蜒曲折,那人突然从我视线中消失,心中突然升起几分急躁,又有些害怕。眼前的路只有一条,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前人留下的脚印,但我的步伐在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
走着走着一个转角,突然脚下感觉踢到了一个袋子。一个浅绿色的袋子,在昏暗天色的掩护下,竟有了保护色的作用。我环顾四周,确保安全以后,慢慢的蹲下身去打开那个袋子,里面还包了另一个袋子。手忙脚乱的理开之后,眼前的是一块轮胎大小的肉,是腰间的肉,中间还带着腰椎,边上还摆着一块脏器。
看来那个黑雨衣多半是葛婷。我仿佛心理素质高了不少,看着眼前的尸体,本该害怕的我,莫名的冷静,不知为何还有了一种安心。我摸出手机,准备拍照留证。
“你果然已经怀疑我了”
突然想起的低语,像一支皮鞭将我从地上抽的弹起,手机也掉在地上。我正想抬头,我却一屁股坐在了那块尸体上面,可能是骨头硌到了我的屁股。我第二次弹起,这才看清楚那黑色雨衣下的脸,不带任何颜色的凝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