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都逐渐暗了,黄薇站起来去拉开了电灯,然后又走出去从李小帅那里要了包烟、一盒火柴,回来送到刘一民面前,放下烟盒后轻轻的拽了一下刘一民的衣襟。蒋委员长也不好惹,他手下那帮主要干部天天以削弱杂牌军为己任,我老了,不能亲自带兵打仗了,晋绥军过河后只能是分割使用,最后烟消云散,步东北军的后尘。留在山西,你们不放心,必欲武力解决而后快。你们有枪,老汉手里也不是烧火棍。打来打去,只能多死些山西人。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老汉受教了。这样,我再思考思考,和主要干部商量商量。当然,打鬼子上前线晋绥军不甘人后,能不能换个方式和贵党合作呢?比如我把晋绥军交给你们,由你率领去打鬼子。番号不变,干部不变,建制不变。你们八路军不也还是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的番号么?我老汉在后方搞恢复生产,重建山西,给你们提供粮草。刘老弟,你看这样行不行?”
阎锡山就是懂哲学,很明显的事情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道道。
刘一民站起来走到阎锡山跟前,握着阎锡山的手,兴奋地说道:“阎百川就是阎百川,深明大义,抗日不落人后,不愧是威震三晋大地的英杰!好老哥,山西人民感谢你,我党我军感谢你,全国人民感谢你。敬礼!”
说完,刘一民双脚“啪”地一并,抬手向阎锡山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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