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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下可玩得有点大了!
高德高大侠吃了一惊,随即心中愤恨起来。{书友上传更新}
那个叫不平的衰货真是个混蛋,好好的发什么誓?若发誓也可以,随便说个天打五雷轰不就得了,反正老天也不会闲的蛋疼,真的来轰你!如今可好,你拿自己的命*根子来发誓,害得老子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摸到,只不过就摸了几下咪咪,就要被人割掉鸡*鸡!
——老子真是比窦姐姐还冤一百倍!
高大侠已经后悔了,当初就不该鬼使神差的想要占人家便宜。可是如今再想说明真相,看这丫头狠辣的架势,结果恐怕就不是一刀割掉鸡*鸡那么简单了!
“我说表姐,咱先不说你这手术理论靠不靠谱。你这一刀下去,要是这血管没有扩张,那我岂不是白白挨这一刀?——疼也要疼死了!”
高德一边辩解,一边说了实话——他就是怕疼!
“怎么会白挨一刀呢?若是没有扩张的话——”司徒飘飘说到这里俏脸羞红,神情扭捏,那乌溜溜的眼中赫然出现了一丝媚色:“若是果真没有扩张,那表姐一会儿就洗得香香嫩嫩的,任你为所欲为!”
“啊——”高德惊道:“你把老子的鸟都切了,老子还为所欲为个屁!”
司徒飘飘听了也不理他,用眼角瞄着那口子,葱白手指向外一勾,锋利的剪刀张张合合,只是轻快的几下就连毛带布剪掉了一大片!
高德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个变态暴露狂。
眼见得自己那宝贝在草丛里探出丑陋的头来,一对白嫩的小手在那上面晃动,当真是又羞怒,又惊恐,又他么香艳刺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那东西竟然很无耻的有了向女孩儿立正敬礼的征兆!
“求你了,不要啊!”高德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司徒飘飘却误会了他,也有些心软,这小鼻涕虫小时候就是这样求饶的!急忙安慰道:“别怕,表姐的医修功包你不痛不痒!而且若是你果然守身如玉,表姐包你术后十分钟后就能,就能跟表姐——”
司徒飘飘说道羞人之处,忍不住脸上发烫,忽然一晃眼见到那黑乎乎的一片,更是急忙转过了头去,心中跳成了一团。**泡!书。吧*
呀,这羞人小东西竟然长的那么丑那么大!
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可是白白嫩嫩的,还没有表姐的小指头粗!
嗯,还是不要想这些了。冷静,我要冷静,我这是在做手术呢——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嗯,对了——
司徒飘飘稍稍回头,用眼角的余光瞄准了那丑陋的东西,而后左手张开探过去,右手拿起了亮闪闪的手术刀!
——我在做手术!
她向自己强调了一下,也好缓和一下心跳。
眼见这刀光森寒耀眼,恐怕一个弧线落下,就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结局,高德再也没了香艳刺激的流氓心思,大喝一声:“臭丫头,住手?”
司徒飘飘忍不住右手一顿,左手却已经将那宝贝握在了手中,只觉得手上非软非硬,同时一股强烈的热度透过手心传入小臂,而后又顺着手臂直冲魂海——脑中竟然隐隐有些眩晕起来!
“叫表姐!”她强忍着眩晕说道。
高德被那光滑柔嫩的小手一刺激,也险些呻吟出声。只是,同时一股强烈的热度冲入了魂海,引动那魂海上的小刀猛然一阵转动,脑中也有些晕得厉害!
“表姐,你做手术,不用,消毒的吗?”
高德有些言语不清了。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由于这把小刀的缘故,他的魂海和司徒飘飘的魂海竟然以那宝贝为纽带,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表姐有医修功,做手术,还用得着消毒?”
司徒飘飘的眩晕感却比高德要小,说道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奇怪的问:“这件事你从小就知道,今天你为什么这么问?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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