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想地美,老子要不修理你这俩个老不死的,就把田字倒写!”
他想到这“噗”地笑了:“觉得自己怎么像娘们似的,田字倒写,翻过来写,不是也念田,跟没说一样,亏你想得出来!”
他走着走着向犯了精神病似的又笑了:“还是老祖宗留下的姓好,找不到毛病,怎么样都念田,哼,就是甜,气死他们!”
田六越想越得意,一笑一啮牙,左右过路人,以为他是疯子,精神病,荒忙走开离他远远地,怕他忽然病发,伤着自己!
田六又在想:“怎么,对付那俩个老东西呢,对付重了,对不起情深意重的老婆,对付轻了,还不如一走了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欺负我田六就是不行,就不能放过他,那怎么坏他一下呢?解解恨呢?”
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想得头都快炸了,毫无办法可言!
田六正在头痛之时,转眼瞧见一辆大粪车,他满意的笑了,“我让俩满口喷粪骂人,姑爷让你二老喝一点大粪吧,对不起呀,老人家,喝点黃汤降降火吧!”
他想到这忙向粪车招招手,叫住粪车:“师傅,一元钱买你一罐头瓶大粪行不?”
那开粪车的中年男子一听可乐坏了,一天能挣几个一块钱啊,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你有罐头瓶吗?”
“没有,待我去买瓶罐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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