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阳翔研究了很久,最后发现了结界变薄的原因,是源于力量衰弱或者被压制。他取下了保护阵的核心汤婆子,进行着自己的研究——打工人日常生活...
又过了一周,难得的假日,虽说只有两天。
歌帆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早上好四少爷,这段时间平安无事吧?”歌帆穿着出门的轻便衣服,左手在头上扣了顶金茶色的帽子。他看到与他是邻居的优恩也出来了。“嗯。”优恩背对着歌帆锁上房门。
上周的动静后,优恩有点佩服歌帆的能力了。
“嗯,我的门锁已经修好了,不用担心偷盗安全问题,谢谢关心了,”优恩面朝歌帆,看着歌帆的衣装,“你这是要出门吗?”
“嗯,我要去镇上买葡萄汁,我只爱喝哪个牌子的。”歌帆走向楼梯。“说你不挑东西吧你又很挑,阿诺海茨的葡萄汁这么好喝你不要,兄长都说你是个甘于平凡的家伙了。”优恩笑着调侃道。
“管他怎么说啊,我就是我(哈哈哈)。”歌帆打算先去吃饭,再出门。他从一旁的小楼梯下去了:往大楼梯下虽然气派,但是真的很费时间。歌帆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干无聊的事。
优恩来到他们吃饭的地方,她呆滞了。
“你们,昨晚,还是什么时候,熬夜了?”优恩看着她的兄弟姐妹们。“弟啊,你是我们中唯一一个住在南部的所以一点事都没有,”斯蒂文今天蔫了,完全提不起干劲。
他靠在椅子上,慵懒地和优恩解释:“你不知道哦,这几天的晚上那个伊丽莎老是做噩梦,搞得我们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不是有隔音门吗?”优恩傻了。
“没有任何用,优恩哥哥。”芬妮都躺在地上了。
“芬妮你别...算了我也没睡好,你就这样吧...”索菲亚都倚着墙。“所以这究竟是怎么了?”优恩更懵了。“她老是叫,像是有人要掐死她似的,可是我们赶到那里时,除了她就没人了。”芬妮闭着眼。
“就跑一次不是还能睡得吗?”优恩理理眼睛上的头发。
“不止一次,一晚至少十五次,穿透力强大到隔音门根本没用。”莉莉贝的头都要扎下去了,但还是强撑着。“你都没睡好吗?!”优恩看着“奄奄一息”的莉莉贝吓了一跳。
下午,歌帆买完东西回来了,他贪婪地喝着最爱的葡萄汁,一脸满足。但是路过茶吧厅,看着同样没精打采的正房家族成员,他懵了:
“怎么跟抽了魂似的?”
原来和二房的情况一模一样。了解情况后,他又说了句。
“你们就不问一下,太太是做了什么梦吗?”歌帆拿着葡萄汁的手都悬在空中,这是个很惊奇的事情。
“问了的,”辛格洛喝着咖啡续命,“伊丽莎支支吾吾地说她梦到一个蓝斗篷的人控制了她的梦,让她经历一个个噩梦,又一次次掐她脖子让她醒来——如此循环。”
说完他刚抬起的头又倒回桌子上:“(Q)我已经有了今天去你的房间里打地铺的冲动了。歌帆,我要预定一个位置...”
歌帆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呃......”
“同一个人,让我想想,好像占象书上有提到过...”“你们快点去找阳翔!”歌帆猛地拍桌把他们吓一跳,
“快点去啊!”
阳翔清醒得很,他作为夜猫子这点伤害对他没有用!
收到阿托勒弗的指令后,他来到伊丽莎房间,在伊丽莎附近打开一个阵法书:“(一堆咒语...)”“怎么样了阳翔,小天使到底怎么了?”阿托勒弗躲在门口。
“你先别急阿托勒弗,有的事不是一瞬间就能解决的——”泽隆倚在墙上。“事態は楽観を許さず(情况不容乐观)。”阳翔起身,头朝着他们说道。
“老师,那个传人的气息。”阳翔合上书然后站起来,回头看向门外的人。“啊?”泽隆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阳翔思考一下还是说了:“保护的汤婆子估计也是被他搞坏的,对这种人来说根本没有难度。我还要去搜寻一下更多的气息,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泽隆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虽说阳翔只是浅浅提了一句,但他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阿托勒弗懵了。
“克里恩泽的纠缠,”泽隆对着阿托勒弗解释,“克里恩泽是克里恩泽门派的圣祖,这个门派是黑术门派。”“这个门派的弟子都是天选之人,精通各种黑术法,每次的术赛上基本都会是头魁。”
“但是约莫三十年前吧,克里恩泽门派的掌门人遭到了黑鬼的袭击,他已经无力支撑整个克里恩泽,所以门派一蹶不振。”“如今这个门派的踪迹又来到了这个地方,说明——”泽隆还没说完。
“那个人来到这里了,他要对小天使干什么?!”阿托勒弗敲了一下桌子。“先生の話のじゃまをするなよ(别打断老师说话嘛!)”阳翔喊着,“也有可能他没有亲自来,毕竟如果只是来做这一件小事的话,那根本没必要潜入。”
这是小事......
“这是小事?!小天使睡不着觉你告诉我说这是小事?!”阿托勒弗几乎抓狂。“对于他那种人来说这根本不足挂齿,”泽隆手臂交叉叹气,“因为这个占法对他来说真的只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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