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我老豆还在怀疑你?”
“呀,你丫有点脑子好不好?怀疑个屁啊,他是怕你依赖我依赖习惯了,永远都成长不起来。敍显,听我说,这段时间你成长的很快,你完全有能力自己去承担你该承担的责任,你没有发觉吗?这段时间我刻意的减少和你接触的时间,减少参与公司内部决策的机会,反而去做一些具体的工作,这就是对你的锻炼。事实证明,你就算没有我在身边,一样可以做的很好。”
“韩斗.....你这是.....”李敍显有点急了,尼玛这是在交代后事吗?
“这是事实,只不过你长期的心理依赖使你认为你自己不行,你害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么大的场面,可惜,你的判断是错误的。现在的你需要更加广阔的舞台,相信我,你能行的!”李韩斗斩钉截铁的说。
“韩斗亲菇.....你是不是的什么绝症了?”李敍显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李韩斗此时此刻真的觉得遇到这样的极品还不如得个什么绝症死了算了。
又经过了长达2个多小时解释和教育,李敍显终于意识到李韩斗真的要放手让他自己回韩国打拼了,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李敍显终于确定他唯一的亲菇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病痛......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微醉。李敍显在李韩斗不断鼓励和吹捧中,自信心也开始爆棚。结果在喝酒的过程中直接给他老豆打了个电话,说他准备好回韩国接他老爸的班了。李健熙对于这个儿子的突然开窍甚感意外,但是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李敍显独自回韩国的要求,至于接班,那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正事处理完毕,两人开始拼酒,最后均倒在了李敍显的卧室地板上。
第二天,李敍显便召集了中国分公司的中层以上干部开会,宣布了自己即将上调集团总部的事情,交代布置自己走后公司的安排。三星分公司的社长是由集团董事会直接任命的,所以李敍显也无权决定谁来当这个公司的社长,但是李敍显一再强调,在社长到来前,公司暂由副社长打理,但是由于公司在苏@州的基建建设也很重要,副社长一时半会也脱不了身,所以李敍显走后公司大小事务暂由李韩斗负责。至于另外一个副社长韩依萍,李韩斗在经过反复思考,决定让她跟着李韩斗回韩国。
毕竟这是李敍显第一次单干,虽然能力不差,但是毕竟经验欠缺,而且回到集团李敍显将会直接面对李在镕和李富眞的挑战,身边没个得力助手肯定不行的。韩依萍本身智商就超高,再加上在刃组几年的锻炼,对于这些内部斗争也是驾轻就熟,有她在李敍显身边护航,李敍显才能有点底气和他哥哥姐姐去对抗。更为重要的是,现在韩依萍身份实在太复杂,就连李韩斗自己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一边的人,把她放在燕京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在韩国虽然也一样的危险,但至少没有那么多的后台,至少会让她收敛一点。
对于带韩依萍回韩国,李敍显到没意见,毕竟人家的能力在这几个月内展现的淋漓至尽,这样的人才谁都不愿意放过。韩依萍也一改霸气的作风,一声不吭的接受了这个决定。
宣布了人事变动,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工作交接。韩依萍在得到李敍显和李韩斗的同意之后,再次招聘了几名优秀的刃组成员进入三星中国分公司各个部门,然后把那些身份可疑的员工随便找了些理由赶回了韩国,这样,李敍显走后三星中国分公司的局基本上布好了,即便是派谁过来担任社长,想在公司内部一手遮天也是不可能的了。
两日后,很久不见的韩依萍来到了李韩斗的办公室。现在李敍显基本上处于半退休状态,韩依萍也是忙着公司人事变动的事情,所以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堆给了李韩斗,当韩依萍站在李韩斗的面前的时候,李韩斗还在忙着批改奏章....哦,不对,签批文件。
半个小时后,李韩斗总算签完了所有的文件,抬起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韩依萍。
“哦?来了?坐.....”李韩斗随意的指了指面前的椅子,Uw.nshm仿佛他早知道韩依萍回来找他。
韩依萍没有坐下,“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
“呵呵,好像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李韩斗苦笑的说。
“是不是觉得现在的韩依萍和两年前的韩教官完全不一样?很陌生?”韩依萍轻轻的说。
李韩斗站了起来,走到飘窗前,“应该说两年前的那次变故,令我完全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两年多来的经历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包括它的人和事都令我觉得很陌生,我就像个婴儿一样,再次慢慢去了解和学习这个世界。”李韩斗转过身来,对着韩依萍说:“相对于陌生来讲,我觉得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根本谈不上陌生这个词语。”
“难道你就从未想过了解我一下?”韩依萍幽怨的说到。
“了解是被动的过程。我不喜欢主动的去了解谁,那样目的性太强,可能会使我的判断产生偏差。韩社长,现在的你在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都很好奇,但是我想凭我的观察去判断,而不是由你来告诉我。这次你这么平静的接受了调去集团的任命,虽然我很惊讶,但是我还是不准备找你谈话,你也别向我透露和保证什么,一切就用你的行动来说明吧!”李韩斗说完便坐下,继续查阅电脑里的邮件。
“韩逗,我永远都不会害你的.....”小声的说完这句上次李韩斗没有听见的话之后,韩依萍离开了办公室,而李韩斗则继续对着电脑忙碌着,只不过在他听到韩依萍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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