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儿子的手指就白断了?”
邱启功脸色一黑,吐出了两个字,“犯贱,”然后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等邱启功刚走,刁武德的脸色也黑成一团浆糊,连着摔了好几个茶杯也不解气,不过出了病房门,忽然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刁武德愣了下,好色成性无女不欢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皱了皱眉头,知道是自家小子在与特护病房的服务人员办事儿,“这臭小子,还真有老子的风范,等着,你老子迟早给你报仇,姓姜的小子,哼……”
不过,随即,刁武德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透过不太严实的门缝看到那个面朝前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身影,那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胸前硕大的肉团,以及那明艳的脸孔,那,那不是自己上次来的时候陪自己度过三夜春宵的极品女护士吗?拿了自己一笔钱,还信誓旦旦的要为自己守身如玉让自己随时光顾,自己倒是也光顾了几次,可这,怎么就和自家儿子搞上了?
瞬间,刁武德感觉到一定绿油油的东西从脑袋上飘过,还是儿子给自己戴上的,让他想发作都发作不了,气得他在高干病房的套间中又摔起了杯子,不过,没等他把杯子摔完,便听到声音响起。
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从特护病房外边走进来,“吆吆吆,姓刁的,你还真是长能耐了,就会拿这些杯子出气,哼,我看你也就是个窝囊废,彪子不是去抓人了吗?怎么又被你亲自叫了回来?窝囊废一个!自家亲侄子被人逼的吃生鞭,现在看到长条形的东西就干呕不止,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让人家逍遥自在,那还是不是你亲侄子?现在更好,连自家儿子被折断了手指也不敢吭声了,刁武德啊刁武德,你的威风哪去了?你强拆时候杀人放火的威风哪去了?那强抢强上老娘时候的威风哪去啦?哼,.uukansh是不是就是一辈子的奴才相?有能耐,你去把伤了我儿子的凶手抓过来,让老娘一根根敲碎他的指头……”
刁武德气的脸色发抖,举起巴掌要甩过去,见他老婆梗着脖子满眼嘲讽之色,似乎就等着他扇上去,终究还是没打下去,一巴掌扇在了旁边的门廊上。
“哼,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说完甩门而走。
“老娘什么也不懂,就懂不能让别人欺负了我儿子。”说完把手中的坤包往边上一扔就往刁帆涧的病房走去,口中还唧唧歪歪的,“儿子,你等着,你老子每种不改给你报仇,妈帮你收拾他……”
不过走近了,她也听到了里边哼哼唧唧的声音,脸色一红又转而变黑,一脚踹开门便看到了趴在刁帆涧身上起起落落的曼妙身姿,这女人抄起手边的磁钢就咋了过去,“臭婊子,狐狸精,又是你这个骚货,勾引老娘的男人还不够,现在又来勾引老娘的儿子,哼,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不成……”
她后边的话还没说完,刁帆涧却在惊吓之下,那物事立马便软塌塌的从中滑了出来,变成三厘米长的小虫子。
这女护士也是泼辣的性子,原本坐在刁帆涧小腹上的她,立马便站起身来,也不穿衣服便过去与刁武德之妻厮打起来,“老女人,看不住自己男人也好意思说出口,只怪你徐娘半老没本事套出你家男人的姓,我就勾引了,你能奈我何……”
“你,你个骚货,狐狸精……”
“别吵了,你们他妈的别吵了,我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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