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重觉得这个事件是意外?自杀?他杀?从现场情况来看,岛羽美佐的死因很有可能是从灯塔的瞭望台上摔下来…」跟老重『交涉』成功后,战场原提问道「话说,老重你有跟本地的警署联络,让他们派增援过来吗?」
而老重的回答却让我跟战场原吃惊不小「很遗憾呢…实际上,前几日由于暴风雨的关系,电话线路被雷击中烧毁了…」
「这样啊…」战场原低头沉思。
于是老重又解释道「这个岛上向来雷电天气较多,以前也经常会发生这种事…」
「电话线路被毁,岛上又收不到手机信号,这样的话…岛上岂不是没有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手段了吗?」
对于我的提问,老重擦了擦汗说「的确如此,要有联系的话只有等明天的渡轮了…」
言下之意就是指这个夕暗岛到明天渡轮前来之前都将是一个孤岛了。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掉落到冰点。
战场原却很轻松的说「既然如此的话…在游轮到来之前,把这事件给解决掉吧!」
随后战场原又投身到现场调查,而老重则在一旁维持秩序。
「战场原觉得这白色的部分是什么呢?别告诉我这只是些油漆啊!是给灯塔油漆的时候溅上的…毕竟那个灯塔整体都是红的,怎么会溅出白油漆?」我来到战场原身旁。
「阿良良木君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岛羽美佐的致命伤是头部遭到重击…」战场原没有理会我的提问。
「的确如此呢!而且从血迹上来看,死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在昨天深夜到今天凌晨之间发生的事。」我想了一下,给出了我的观点。
「阿良良木君,到那边去问一下老重,他有没有调查过岛羽美佐的随身物品。」
「嗯。」话说,我变成了战场原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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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又回到战场原身边「老重说他没有调查过岛羽美佐的随身物品。」
于是战场原用带上了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在美佐衣服口袋中摸索了起来——手套是从老重那里借来的。
「恩?这是…」战场原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电子手表,看上去款式是男式的,表盘与表带都比一般的手表要大,估计是一种特殊的款式。而液晶显示屏上面正切换为计算器功能,显示着『1+11=』这样的算术式。
我跟战场原都不禁大为奇怪,这手表怎么看也都不像是美佐的,却不知为何在她的口袋里,并且这手表上面的算术式又说明了什么呢?我跟战场原苦思冥想一番,却没能想出什么,毕竟目前所了解情报太少了。
「战场原,还是先放好这个手表吧!」
「嗯。」战场原听了我的话,将手表放入证物袋中。
「岛羽美佐身上会有这么一个不合尺寸的手表…难道是凶手的?不过现在并没有证据表明这是他杀…」
「阿良良木君,那边的川崎桌,他应该是这里最熟悉岛羽美佐的人了,不如你带上这个手表去问问他,说不定他知道什么。」
「好吧!」
于是我来到川崎桌身边,此时他已经拭去了眼泪,但眼睛依然看上去肿肿的,站在一旁发呆。
「川崎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些事情吗?」
「你说你要问我一些事?」过了一会,川崎桌才反应过来。
「啊!抱歉,我应该先说明一下!我是阿良良木历,我现在是老重的『临时助理』…」
「临时助理?你要问什么的事?」
「那个啊,就是关于这个手表。」我举起了证物袋「我知道川崎先生你是岛羽美佐工作地方的店长,我觉得川崎先生你或许看到过岛羽美佐带这手表吧?」
出乎我的意料,川崎桌一见那手表忽然脸色大变「那…那是…」
「川崎先生,你知道吗?」我疑惑地问道。
川崎桌的声音有些颤抖,强装平静道「不,我不知道…」
「那么川崎先生你觉得岛羽美佐有可能拥有这种东西吗?这可是男式手表啊!」我追问道。
「不…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川崎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虽然我知道自己稍微有点『咄咄逼人』了。
「抱歉!没有能够帮上你,可是我已经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川崎桌心不在焉地说,似乎对我刚才『冒犯』一般的提问完全不在意。
「不不,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刚才有所冒犯了…那么我不打扰川崎先生你了…」
===優子又華麗地感冒了===
難道說南方的濕冷天氣真的比北方的乾冷天氣更加糟糕?
不過妖都這些天來,確實是比去年同期要冷呢!
最後,優子給諸君推薦一個蠻有意思的短篇漫畫《君は淫らな僕の女王》,至於說閣下想要下\載收\藏的話,倒是可以去領新年禮物的那個地方。
最後的最後,科普一下吧!
“感冒”一词,最早见于北宋的《仁斋直指方·诸风》,其《伤风方论》中记载了参苏饮治:“感冒风邪,发热头痛,咳嗽声重,涕唾稠粘”
现在网上有“对XX不感冒”等话,这里的“感冒”就不是疾病的意思了,而是指感兴趣、喜欢。病情重者,且在一个时期内引起广泛流行的,称为“时行感冒”。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感冒”这个常用语还是一个官场专用语。宋代有专门的机构分掌图书经籍和编修国史等事务,这些机构是昭文馆、史馆、集贤院三馆和秘阁、龙图阁等阁,通称“馆阁”。
按照规定,馆阁中每天晚上要留一位官员值夜班,以防图书被盗,如果因故不能值夜班,就要在请假簿上写上这么一句:“腹肚不安,免宿。”
当然不一定是真的“腹肚不安”,而是一种相沿成习的借口。请假不能连续超过四天。因此馆阁的官员们俗称这本请假簿为“害肚历”。
这一笔记载出自北宋沈括所著的《梦溪笔谈》一书,原文是:“馆阁每夜轮校官一人直宿,如有故不宿,则虚其夜,谓之‘豁宿’。故事,豁宿不得过四,至第五日即须入宿。故馆阁宿历,相传谓之‘害肚历’。”
南宋时期,U.uansh.时为太学生的陈鹄也在馆阁中供职,陈鹄喜欢别出心裁,他在《耆旧续闻》一书中记载了自己的发明创造:“余为太学诸生,请假出宿,前廊置一簿,书云‘感风’,则‘害肚历’可对‘感风簿’。”陈鹄偏偏不愿意写“腹肚不安,免宿”,而是写上“感风”,还沾沾自喜地声称“感风簿”跟“害肚历”可谓一联绝对。
陈鹄创造的“感风”一词也是有来历的,与他同时期有个中医学派,史称“永嘉医派”,创始人叫陈无择,他写了一部医书《三因方》,将复杂的疾病按照病源分为内因、外因和不内外因三种,外因称“六淫”,即风、寒、暑、湿、燥、火,内因称“七情”,即喜、怒、忧、思、悲、恐、惊,不内外因指虎狼毒虫等意外疾病。
陈鹄于是创造性地把外因之首的“风”信手拈来,前面冠上一个“感”字,“感”者,受也,故称“感风”。“感风簿”一词从此开始风靡官场。
到了清代,“感风簿”演变成了“感冒假”,成为官员请假休息的托辞。俞樾在《茶香室丛钞》一书中说:“按今制官员请假,辄以感冒为辞,当即宋时‘感风簿’之遗意。”
清代官员的创造性在于将“感风”变成了“感冒”,“冒”是透出的意思,“感冒”即是感风之后仍然带病坚持工作,今天终于全面爆发了!
最後的最後的最後,今天——1月8日,是那位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的生日;
另外那位傑出表演藝術家、奧斯卡影帝伍豪在三十七年前的今天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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