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口野狗,闭嘴野狗的江墨尘,乾巽膛目结舌,好家伙不愧是执跨,这骂人丝毫不在乎自身脸面。
“够了!我不与你逞口舌之利,可敢与我立下君子协议!看看这次诗会,谁能成为那师师姑娘的入慕之宾。”
察觉到周围汇聚而来,越来越多凑热闹的民众,吕余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呵斥道。
江墨尘闻言眼中一喜,也不再谩骂,而是玩弄道。
“我又不是君子,我就是一个执跨而已,对君子协定没兴趣,对于商人间的对赌倒是感兴趣。”
“这样吧,我们赌百两黄金如何,赌谁能入花魁之眼。”
吕余云闻言,心中一窒,百两黄金,他虽为大富商之子,但为了拉拢书院中的俊杰,花费了太多金钱,百两黄金,以他现在的身家,颇为肉疼。
但一看到周围那密集的人群,以及自己靠山乃是青州白鹿书院第一才俊的林阳羽,还是咬牙道:
“可以!但若无人能入师师姑娘眼,那便比两人寒食诗词排名。”
“还算有种,各位乡亲们作证,我压我身边这位兄弟能入那师师姑娘的眼。”
江墨尘简直嘿嘿一笑,在乾巽有些无奈的眼神中,将手搭在了乾巽的肩膀上道。
“我压白鹿书院第一才子林阳羽,能入那师师花魁之闺房。”
吕余云深吸了一口气,嘴中吐露道。
意料之中的惊叹夸赞声,并未如那府城之地时一般席卷而来。
众人议论纷纷。
“白鹿书院第一才子?谁啊,没听过,但是好像挺牛的。”
“不知道, .kanshu.m青州书院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里面的。”
“估计是个小书院吧,反正在这永平府我没听过有啥叫白鹿的书院。”
“不知道什么角落的书院的第一才子,居然敢和我郭北县宁廪生比试。”
“就是,宁廪生可是在县试中作出鸣州诗篇的顶级诗才。一个旮旯角的书生也敢与之比肩。”
吕余云右手紧握,一群穷乡僻壤的屁民,井底之蛙,指望他们知道林公子的天资,是他自己失心疯了。
但他还是准备解释一番,毕竟林阳羽可是他的靠山和门面,不能让人给玷污了。
刚想开口,已经有识货的道出了林阳羽的身份,以及白鹿书院的名声地位。
“白鹿书院,该不会是那青州第一的白鹿书院吧,斯,能在那被称为第一的书生,想来应该不会差。”
“虽然没听过,但感觉好像挺厉害,估计有好戏看了。”
“我不是郭北本县人,我听过林阳羽的名声,听说十八岁便入武道先天境界,如今二十岁即将入道了,是青州顶级的天骄人物。”
“这么说,江小子会输?宁风显好像才后天吧。”
“不一定,毕竟是比诗词,又不是比武力境界。”
“……”
在众人惊讶的言语中,吕余云仰着脑袋,趾高气扬的走出了人群,朝远处离去。
宛如一只斗胜的公鸡。
汇聚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都一一离去了。
看着那远去的吕余云,江墨尘噗之以鼻,转身对一旁的乾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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