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哭也能哭得这样楚楚动人,这不是在勾我的魂么。杜江云心里急跳了两下,朝另外两个姑娘报以歉意的微笑。这份诵读经书熏陶出的淡定从容装不出,也演不来。
其实杜江云心里却是暗暗欢喜,这苦肉计演的还真T到位。薇雨这妮子平时看着冷若冰霜活脱脱一个冰美人,虽然有时看不惯她的傲气,但还是很欣赏她的那份空谷幽兰的气质。见她此时哭得厉害,声音哽咽不止,就象是受了最厉害地欺负,哪里还有孤傲、冰冷的样子。哭泣之下,落泪三分。如梨花带雨,海棠含露,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李薇雨伏在杜江云宽厚的胸膛上,像水电站开闸一样,肆意地发泄着情绪,泪如雨下。杜江云轻柔地拍着她的粉肩,好言安慰着。
Lk,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开水龙头不要钱。于是杜江云的衬衣湿了一大片。触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觉令人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嗅着从她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杜江云直觉痴痴入醉。偶尔碰到她胸旁的乳球,虽然被胸罩隔着,但胸罩却不能隐藏乳球弹而大的真实感,不知不觉中,内心泛起一丝的邪念。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度过去呀,度过去。波向彼岸度过去。大家一同向彼岸度过去。速速证到菩提。)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的美人的杜江云,眼眸迷离了,看着这个弥漫着速食爱情的世界,谁能不迷茫。见得女人脱,却见不得女人哭,举凡天下的男人都有这个毛病,杜江云喟然一叹道:“好了,乖妹子不要哭了,我衣服都湿透了,我们好好说些话儿吧。”
李薇雨闻言一颗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忽然察觉到身旁还有两个闺蜜,眼泪说收就收,轻柔的将散落眼前的发丝搭上耳边。俏脸微红,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情绪失控……”
……
早上有雾,一到中午金黄的阳光就把地上的一切都冲散了。火车穿行在广袤大地好像也照上一层欢笑的颜色。由一条小径,火车慢慢地走进了长长的隧道。幽静,精致,包厢像一个美丽的园子。对面坐的三个姑娘就像三朵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薇雨,你好像一朵木棉花。”杜江云不禁感叹道。
“木棉花?”李薇雨眨着好看的眼睛疑惑道。
“对!你让我想起了海南的木棉花。潮湿的水土,温暖的天气,如云似雾的水气,温柔绵软却培育出“热情火红”的木棉花!它在视觉上产生的是一种震撼,宛如大海的波涛对心灵的震撼一样。在漫山遍野的绿色里,它红得尤其耀眼,好像在燃烧!那种红,红得有些刺眼,眼睛犹如被火苗突然烧灼了一下……”
“我有那么耀眼么?”李薇雨娇滴滴的问道。
“这是一种感觉上的意象。恭喜你,妹子,请继续保持。”杜江云开玩笑言道。
“怀远哥,你对海南那么熟,是不是住在那?”林菲儿精明地开始转移话题。
“嗯。我在三亚那有一栋临海的别墅。”杜江云很诚实的言道。
“哇~有钱银!”糖糖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很青春很迷人。
“我小时候就有一个梦想,在海边有套房子,和喜欢的人一起幸福地看日出或日落……”林菲儿说着满眼都是小星星。
“闲看窗外庭前花开花落。漫随海角天边云卷云舒。是吧?!”杜江云笑嘻嘻说道。
“讨厌。”林菲儿看着杜江云满眼的欣喜。
“知道吗,这段时间,春晨的海边,晨雾浓。早晨出门一眼望去,靠近海边的楼房,几乎似处在飘渺雾海中的海市蜃楼,被海边浓浓晨雾一层层掩映着,只有隐隐约约的影。当我直奔海边去的时候,不知路边的植物能否将我看见。我知道海就在前面,可是,睁大双眼也狂然。能清楚的只有脚下的一点点路了……海水澎湃着,我也嚎叫着……我曾经将一位朋友带到海边来,那天海风轻轻吹,海面很平静,无奈,在海南长大的朋友,对海一点都不感兴趣。摸惯麻将的朋友,喜欢麻将桌上的紧张和刺激,对海,感觉是死水一潭。”
“好美哦。”李薇雨言道。
“下次去海南看大海,你要接待我们哦。”糖糖对着杜江云深情一望。
“呃……这个……恐怕不行了。”杜江云打了个哈哈。
“为什么?”林菲儿焦急的问道。
“我可能近期不会回海南了。”杜江云诚实言道。
“那个……我先去换件衣服。”杜江云找了个借口,准备下一步计划。
从床底掏出绿色军包,对三个女生微笑示意离开一会。走出车厢,到厕所换衣服。从军包掏出一件棕色皮夹克,一件深蓝色牛仔裤,还有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杜江云眉头轻皱,心中好笑,好久没有这种风格的打扮了。
真怀念以前在哈佛读书的时光,学生时代,笨笨傻傻穿着超土气的自己,追不到女生的自己。
杜江云容貌本就不赖,换上崭新的衣衫,更是显得风流倜傥。换装完毕,溜出厕所。走到洗漱台将那套象征荣誉的军服规整折叠好一股脑塞在军包中。火车路过一片戈壁的时候,杜江云将其随手扔出窗外。双腿收拢,身体绷直,右手举过眉梢。
一个标准的、帅气的军礼。
这份荣耀,就让它留在沙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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