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财阀,一个经营项目几乎涵盖了整个日国工业与商业,甚至也跨足媒体、政治的庞大商业帝国。而在南国34个省级行政区亦有58家分部,176个堂口。
三井杏璃是嫡系支脉家主三井泓的独孙女,在哈佛MBA毕业后便顺理成章的接手家族业务,本人除了是个美人外还有着有极高的经商天赋,是财阀下任继承人的有力争夺者。她这几天郁闷极了,家族为了利益再次要联姻,自己的三个姐姐都是这样出嫁的。她在亲眼目睹了姐姐们婚后并不幸福的人生,选择逃避,跑到南国敦煌分部散心,那里有神奇的鸣沙山和月牙泉可以给她带来片刻的宁静。
“爱情是什么?真正的幸福又是什么?”她嘴角不停的重复着,慢慢将车停进偌大的花园式住宅。
一成不变的生活令她烦恼。她走到书架前翻阅一本拥有漂亮彩绘的地图册,地图上一页页的用红色笔墨标示的都是她曾经的旅行轨迹,从京都到欧洲从南国到印度。她中学时代便喜欢旅行了,那年她十五岁乘坐长途客车开始她的毕业旅行,在客车玻璃窗边,发现一大片的金黄色的向日葵,为它无心而野性的美所吸引。半途下车。在山路边为它画下一幅素描,直至搭上下一辆车离开。这是她和杉田君的开始。杉田君是个很纯美的少年,拥有所有女孩梦想的一切特质,阳光、俊秀,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是天使般纯净。
再后来呢?
啪!声音很清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三井杏璃努力的抓着胸口衣襟,大口的呼吸。
循着记忆的角落,从书架抽出一本书,那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漫无边际的向日葵林里,杉田君爽朗的微笑,靠在男孩身旁,女孩羞涩的比着剪刀手。照片背后还有有这样一句诗:一片の原野、べたべたラベル。書いて:風は永遠に水の岸。不可能なんてない、日はいつもとても黒。この街に行くのを突いている靑い思い出上流の人魚を見つける彼の白馬の王子様。。(翻译:有一片原野,贴满标签。上面写着:风永远是水的岸。没有什么不可能,天总是很黑。在一条街上游走的顶着蓝色回忆的美人鱼,要找到他的白马王子。)
后来,她厌恶男人喜欢和女人在一起,因为她们温柔。伤痛只来自于身体在激情中痴缠的时候,灵魂却遥遥相对。
直到今天在原野上遇到那个拥有杉田君一样眼神、一样气质的男人。
帮帮,两声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井杏璃的思绪。她呼出一口气,使自己的情绪变得正常了后,这才淡淡的说:“进来。”
“小姐,您找我?”进来的管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
“把他带回市区了?”
“小姐,他搭上一辆货车,现在应该到了市区。”头发已经花白的管家,身子微微的弯着,回答问题的语气很恭敬。
“哦。”略一失神。
“你立即通知在敦煌的手下,让他们密切注意那人的行踪!”
“是。”管家答应了一声,慢慢的退出了这间足有一百平米的总裁办公室。
三井杏璃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带着两个贴身的女保镖,换了套平常装束,上街去了。
敦煌市区,休闲广场。
少年掏出背包装的小型音箱,小心翼翼把吉他从棉质琴包中拿出,插上线。开始调试音色。
这是个小广场,对于敦煌这样的城市来说,一小半都是来说五湖四海的游客。但是其本身却没有脱离娱乐基本靠手的范畴,除了看看电视、看看电影、到广场跳跳舞,生活极其乏味。而对于一个会音乐的流浪文艺青年的表演,他们是乐于围观的。嗖嗖嗖,几个呼吸的瞬间,已经围了一小群人,年龄从五岁到八十不等。
拿破仑和墨索里尼都特别坚持女人是低劣的,因为假使她们不低劣,他们就不能扩张。他们的坚持太对了,女人都是祸害呀。少年苦笑着。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故事。少年传奇的一生中,最害怕的是在冷雨夜独自飘零,饿的前胸贴后背;最大的遗憾是邂逅了无数的女子,却没有一个真正走进自己的心里。而现在他的情况就一个词能形容,太委屈。身上没揣钱,跑到没人看管的水龙头,喝了一个饱。‘小白’是羊一路过来还可以吃吃草,自己就只能喝水了。想想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把自己培养成“炼金术师”,好不容易站在财富金字塔的顶端,到头来还得从零开始。又开始了卖唱的生涯。
少年再也没有了以往那残忍式的招牌微笑,眼神开始迷离,一股忧郁的气质开始向着广场四面八方延生,气质这东西可装不来。要真是装的,那以少年的演计基本上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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