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两声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井杏璃的思绪。
“进来!”
“小姐,这是你要的资料!”进来的管家,还是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
三井杏璃快速浏览了一遍,嘴角划起了一个优美的幅度。心里已经做好了计较。
“你叫几个比较能唬人的保镖过来!”
“能唬人的?”
“就是长的凶神恶煞一点的,最好块头要大的那种。”
“明白了,小姐。”管家答应了一声,慢慢的退出了这间足有百平米的总裁办公室。
“这次看我整不死你。”三井杏璃大笑道。
少年包里的旅行笔记是真的,在他大学毕业的第一年还真有过一次壮游。只不过少年并不擅长毛笔书法,比较喜欢用钢笔和圆珠笔。作书最要泯没棱痕,不使笔笔在ㄌ素成板刻样。东坡诗论书法云:“天真烂漫是吾师。”此一句,丹髓也。书道只在巧妙二字,拙则直率而无化境矣。
要是长久习练书法的人远看少年的字会认为是柳公权,细看的话又会觉的是颜真卿,可风韵又好似黄道周,其实是融柳颜筋骨于黄的体势与风神之中,兼容并蓄,自成一家。
浴室。
少年打开蓬头,冷水浇熄了彼此初生的情欲。
“好点了吗?”
“嗯。”千叶雪此时有把眼前的男子一脚踢爆的冲动,自己根本没有吃药,却无端被浇了一身冷水。要不是小姐下了指令要自己色诱他,不然早动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二十多年经历过的男人一对比,完全找不到头绪,他真的太特别。俊秀、儒雅谈不上,调皮、邪气么也没有?反正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他是第一个敢轻薄自己,还完好无缺的人。
“肯定是有人在搞恶作剧。想我江某人,堂堂七尺男儿,做得正行的直,没做过什么亏心事,竟然被打晕。而且……而且……”少年一股穷酸的书卷气又开始泛滥了。
千叶雪一双漂亮眸子对着他一闪一闪的,完全的不知所措。这还是个血气方刚服了春药的男人吗?简直不是人。
“别怕……”少年用干浴巾将千叶雪整个包裹起来,抱到客厅,并用干毛巾细心的擦拭着千叶雪飘逸的长发。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地快,跑地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少年充满童趣的哼着歌,一双手快速的给千叶雪的头发编麻花。要知道少年可是真有个叫燕儿的妹妹,小时候没少给她编小揪揪。
千叶雪一阵恍惚,她有记忆以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孩还是少女。她没有被爱过,所以不觉得自己重要。她也没有爱过,无法感觉到来自内心的力量。有时候甚至对自己的存在没有信心。只是愣了一会了,发现自己的头发不仅干了,而且还变成了两条漂亮扎辫。
“到镜子前看看,多配你呀!”少年嘿然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牙齿。
被少年“强行”推到镜子前的千叶雪,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张大了嘴巴成了O。本就五官精致,清新脱俗的女孩在两条漂亮扎辫的点缀下,多了点东方女性特有的古典美,犹如一朵清晨绽露的娇艳荷花,亭亭玉立。
静静转过身看着那个对着憨厚傻笑的男孩,顿时痴了。
“你叫什么名字?”
“千叶雪。”
“千叶,收拾好,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对于这个交流半天只告诉自己名字,然后就一个劲‘嗯’、‘哦’、‘啊’的女生,少年除了把她当成一个神智不太清晰的病患外,更多的是给与一个男人对于弱势女性的关爱。当然关爱程度和女孩的漂亮程度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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